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如果知夏在他身邊,那些人一定會盯上她。
知夏現在不適合留在他身邊……
“你要好好對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會用盡手段把她帶回來。”
沈以安的臉頓時陰沉下來,“知夏是我的女朋友,不牢你操心。”
說完,便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大步朝著別墅最深處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女人坐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紅糖水。
自己在那邊在她的野男人那受氣,她倒好在這悠閒地喝起茶來了。
“誰家囚禁,還管你姨媽疼不疼?我可真是善良。”
池知夏瞥了他一眼,擰著眉,“你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
她這是什麼語氣?好像他經常無理取鬧一樣。
沈以安頓時一股火湧上了頭,快步上前將她手中的水打掉。
他的速度太快,池知夏根本來不及呼叫系統,來遮蔽痛覺。
那滾燙的水撒在了她的手背和大腿上。
“嘶!”她擰著眉,這是她做任務以來,第一次感覺到疼……
女人的面板細膩,被這一燙,面板瞬間發紅。
她本就白,紅色在她的面板上,看起來有些駭人。
沈以安頓時僵住,“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會是燙的。”
他真的不知道,他從來沒有關注過女人來例假這件事,也不知道紅糖水要喝燙的。
他只是個李姨提過,她來姨媽了,一切都是李姨準備的。
池知夏抿了抿唇,眼底灰暗看不清情緒,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什麼?”沈以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讓你過來。”池知夏聲音發冷,冷到幾乎用了命令的口氣。
沈以安不喜歡她的口氣,但看到她紅腫的手腕,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池知夏看著離自己的手很遠的他那張臉,“彎下腰,再靠近一點。”
沈以安愣了愣,為什麼要彎下腰,難道是要……
他正想著,身體已經彎了下去。
下一秒,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左右兩邊的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你打我?”沈以安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他從小到大,還未曾有人動手打過他。
“你弄疼我了。”池知夏語氣平淡,好似弄疼她的人,就該捱打。
沈以安:“……”
現在到底誰才是被囚禁的人?
她是不是搞反了?
她怎麼被囚禁起來,整個人都變了。
他還是對她太好了,不然現在她早就被自己玩弄得昏昏沉沉,根本沒有力氣對他動手。
盤算著該怎麼讓她認清自己的地位,可目光接觸她紅腫的手腕時,那股士氣頓時消散。
他抿了抿唇,將唇線成了一條直,半晌憋出一聲,“我讓李姨給你上藥。”
說完,急匆匆地離開。
“他來做什麼?就是為了吃兩巴掌?”池知夏皺著眉。
系統瞥了眼後臺更新的資料,“剛剛他接到了季臨川的電話,怒氣值一路飆升,然後就來了。”
池知夏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腕,還好沒有燙出泡。
淡淡地嘖了一聲,“瘋狗真是欠收拾。”
從這天之後,她便再也沒有看到沈以安,她的手都好了,也沒看到過他的影子。
李姨說是工作太忙,有時間了才會回來看她。
池知夏忍不住嘲笑,“將我燙傷了,就不敢回來了?”
“喜歡逃避的男人,真是性縮力滿滿。”
“以後就算他光著身子人躺在我床上,我都不會有一點反應。”
李姨連忙捂住耳朵,心中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池知夏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吊兒郎當地靠在床頭上。
也不知道,李姨會不會把她的這些話,彙報給沈以安。
她來這,就是為了訓狗的。
狗整天不在,她得有多無聊啊。
第二天,李姨拿著把小鑰匙,將她右手上的手銬給解開了。
臨走前還神情古怪地盯著她。
本以為少爺會大發雷霆,讓她對池小姐管控得更嚴,或者給予一些懲罰。
誰知道少爺不但沒生氣,反而高興地笑了還讓她把小姐的手銬給解開。
難不成,少爺不喜歡聽話的,就喜歡打他罵他的?
最後,她欲言又止,老臉憋得通紅跑了。
“她這是咋了?”系統疑惑地撓著頭,現在它不光看不懂人類的情緒了,也看不懂小說裡角色的情緒了。
“可能是被她主子的特殊愛好羞恥到了吧。”池知夏半眯著眼睛。
“嗯?什麼愛好?”系統更疑惑了。
“去,這裡不適合你,坐小孩那桌去。”池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