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嬌軀在水中變得通紅。
不過隨著一聲似痛似喜的輕哼，赫墨感受到靈氣在體內遊走的感覺。
另一邊，曉雨懷中堆疊的靈草幾乎要漫過下頜，青翠的玉髓草葉掃過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她低頭看著簍中堆積如山的藥材，纖長的睫毛在晨光中輕輕顫動，聲音裡帶著幾分遲疑。“師伯，你確定煉製一枚丹藥需要這麼多靈藥麼，您不會忘了我是名煉藥師吧。”
“呃，我這枚不一樣，多準備一點嘛，爭取煉個極品的丹藥給赫墨。”
“極品丹藥……”，少女喃喃重複著，彷彿想到了上一世，粗劣的蠟封，敷衍的成色，還有少年接過時感激的神色。
喉間突然湧上一陣苦色，（小師弟你放心這一世我一定把最好的給你。）
“師伯，這枚丹藥可以用妖獸的靈丹提煉嗎？”
………………
在完成引氣入體之後，時間也是來到晚上，此刻閣樓外，赫墨乖乖的坐在一邊，冷秋月則是坐在另一邊，二人之間隔著一盞琉璃燈，兩人皆是默不作聲。
冷秋月在回味‘頭湯’的滋味，赫墨則是在心中審判自己，自己怎麼頂撞了師尊，頂撞就算了怎麼還……
“墨兒。”
“師尊，我……”少年猛地抬頭，卻見一片海棠花瓣正沾在師尊雪白的頸間。
冷秋月伸手拂去那抹殷紅，袖口滑落時露出腕間未消的紅痕，“沒事的，先別想這個了，你感受一下氣海內的靈力。”她的聲音比平日低啞三分。
赫墨閉上眼睛，隨著呼吸漸緩，赫墨內視到丹田處那縷游魚般的靈力。
“這就是靈力，接下來你試著調動那股力量，讓它集中到你的手上。”
按照師尊的指揮，赫墨調動體內的靈力，下一刻他的右手便泛起淡淡靈光，光暈裡漂浮著幾縷銀絲——那是尚未煉化的師尊本源靈力。
看著赫墨這副樣子，冷秋月露出滿意的神情，但視線瞥到少年衣袍下襬，又露出一絲意猶未盡的表情。
老實說自己還沒有盡興，但卻不得不停下，因為如果繼續下去，墨兒恐怕無法承受自己磅礴的靈力，因而爆體而亡。
（看來得督促墨兒練功，否則每次沒盡興就結束脩煉，對我對墨兒都不好。）
赫墨正新奇地翻動發光的手掌，忽覺額前一暖。師尊的掌心貼上來時，他嗅到混著藥香的汗意，她聲音裡帶著誘哄般的柔軟。
“墨兒，你現在不過練氣初期，日後可要努力修煉哦。”
“嗯，我一定不會讓師尊你失望的，倒是，師尊您為我做到一步，真的好嗎……”
未盡的話語化作胸前的壓迫感，赫墨整張臉陷入綿軟之中，耳畔傳來師尊加速的心跳，“那有什麼不好的，從收你為徒的那一刻我就做好準備了。”
感受著師尊身上的幽香和臉頰處的柔軟，赫墨頓時瞪大眼睛，而冷秋月察覺到小腹的異樣，“要不要再修煉一會，我們爭取今天突破到練氣後期。”
“不了，師尊我想休息一會。”少年幾乎是狼狽地掙脫出來，脖頸紅得彷彿要滴血。
“好，就依墨兒你。”她輕笑著鬆開手臂，任由夜風吹散裙襬下不自然的褶皺，“記住，任何時候……玉指劃過少年鎖骨，“師尊永遠是你的……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