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冷眼看著宮建仁,斜了眼宮建義,宮建義並未出手阻攔,而是想要看看這位東海大名鼎鼎的夜門三太子到底有幾分能耐,林深唇角扯起一抹凜冽冷笑,闊步朝著門外走去。
宮建仁足下生根,以猛虎下山式朝著林深襲來,照面作勢老猿掛印,卻是途中變換招式,一式黑虎掏心朝著林深心口搗了過來,宮建仁手臂衣袖磨擦空氣發出嘩的聲響,速度奇快意勁剛猛。
林深忽然側身抬臂,手臂斜刺而上,手指併攏,迅猛靈動,宛如金蛇出洞,正中宮建仁咽喉,肉眼可見宮建仁咽喉處出現了並排的四點紅印,面板上已經滲出許多血絲。
這一招若是林深用全力,宮建仁已經暴斃而亡了。
林深自幼跟老帥學習朝天門一脈單傳的金剛功,金剛功分兩部分,上半部是氣勁遊走熬煉筋骨的功法,後半部則是純粹又幹淨迅猛的殺人技,不出手則已,出手便要朝著要敵人性命的招式而去。
宮建仁被林深這一捅點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強行運轉氣勁,腰身扭轉,五指攥成拳頭,手肘朝著林深腦袋砸了過來,藉助慣性,砂鍋大的拳頭緊隨其後。
林深身子一矮,直接繞到了宮建仁身後,抬起手,手指指尖近乎貼在對方後腰上,直接送了對方一式寸拳開天。
現如今林深已經是意勁六重天,而宮建仁只是個意勁三重天,這一拳過去,正中宮建仁大腰子,雖說林深沒下死手,但宮建仁至少得尿半個月的血。
隨著一聲悶哼,宮建仁捂著腰子,踉踉蹌蹌的朝著前方跑去,身體一歪,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捂著後腰子發出痛苦哀嚎聲。
這種痛苦可要比腎結石發作更折磨人。
宮建仁蜷縮在沙發上,身體扭曲間滾落在地,痛苦的來回滾動。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戲的宮建義緩緩站了起來,神色震驚的盯著林深。
他知道宮建仁那可是意勁的宗師級強者,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年輕人幹成了這樣。
“宮家主,記著我說的話!”
林深轉身離去。
宮建義看著地上來回翻滾的宮建仁,連忙叫醫生過來檢視。
“大哥!這個雜毛這麼囂張,咱們更要和周家站在一起了,等成立了長春會,咱爸是會長,咱們就想辦法遏制他的勢力,今天的仇我一定要報!”
宮建義冷著臉,把宮建仁扶在沙發上,“建仁,剛才他說的不無道理,周家牽線搭橋讓金家和咱們聯姻,但他們給咱們介紹了那種人,這是什麼?這是不把咱們宮家當回事!那金家雖說在東海五虎之中排在第一,但這就是欺負人!”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隨了這個雜毛的意思,不聯姻了?”宮建仁疼的使勁砸著沙發咆哮道,“大哥,只有聯姻了,有了金家,到時候我在長春會才能出任更有實權的職位!”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林深把手中的證據抖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如果咱們還把女兒嫁給金家,咱們家的面子豈不是被摁在地上磨擦嗎?”
“那你到底啥意思?不管咋樣,都要嫁,只有聯姻了,我到時候才能在長春會獲取權力!”
宮建義沉聲道,“咱們先發制人!去找金家對質,讓周家那邊從中作保,讓金家的那個金俊彥出一份保證,保證他們金家的那個金俊彥改過自新願意浪子回頭!老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樣就能把這事壓下去了!還能繼續聯姻!林深也拿我們沒辦法!”
“行!那我這就聯絡金家!狗雜毛,休想壞了老子的好事!”宮建仁再度砸了一拳沙發,眼眶中的恨意傾瀉而出。
林深驅車離開了宮家,剛上大路,一輛蘭博大牛直接把林深的車子別停在了路邊,林深看著安靜的等待著車主過來。
眼眶通紅俏臉兒紅腫的宮瀟湘從車上跑了下來。
徑直過來拉開了車門衝著林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