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頓足回過頭看著林深。
“我知道你可能信不過我,但今天承你一個人情,我不喜歡欠人人情,臨走前給你一個忠告算是還你人情,不管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精神病,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要提防警惕起來,有些所謂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不是人!”
說完話,男人衝著林深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林深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目光閃爍。
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定睛一看,正是望月樓的老闆司徒琴。
司徒琴朝著林深這邊款款而來,衝著林深微微一笑,“多謝三爺。”
“你我之間沒必要那麼客氣。”林深緩緩起身。
“今晚有很多人錄了像...”
林深說了聲,司徒琴立馬心領神會,“我來解決。”
“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徒琴盈盈笑道,“我送你!”
出了門,林深看到喬雅琪站在不遠處,喬雅琪的幾個同學也都還沒走。
“那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司徒琴盯著喬雅琪。
“以後還望琴姐多提點。”
司徒琴笑了笑,回過頭看了眼林深,“在東海的地界兒上,三爺若是都沒法擺平的事情,我一個弱女子更沒辦法了。”
“琴姐可不是弱女子。”
司徒琴沉默片刻之後,“今天欠了三爺一個人情,那我給三爺還個人情,三爺攪黃了宮家和金家聯姻的事情,周家很生氣,金家也很生氣,他們在東海那五個老傢伙裡面安排了人,會里應外合對你動手,近幾天小心點東海的那五個老傢伙。”
“謝了。”
司徒琴盈盈笑道,“你說的,你我之間沒必要那麼客氣。”
林深要走,司徒琴忽然道,“林深。”
聽到司徒琴叫本名,林深有點詫異的回過頭,“怎麼了?”
司徒琴盯著林深,那雙水潤的漂亮眸子似乎是藏著很多話要說。
沉默了半天之後,司徒琴笑道,“沒事。”
“ciao!”
林深背對著司徒琴揮了揮手,朝著喬雅琪那邊走去。
喬雅琪的一眾同學站在一起,看到司徒琴和林深舉止似乎是有些親暱,有人不由得往喬雅琪的臉上看了眼。
這特麼有本事是真的吊啊,當著未婚妻的面和別的女人這麼親近,這也太特麼囂張了。
喬雅琪似乎是覺察到了旁邊同學的小動作,當即假裝露出一副略顯生氣的冷冰冰表情。
林深近到跟前。
目光率先看向了金彪,這會兒的金彪呲牙咧嘴的歪著身子。
“咋了這是?”
金彪額頭出現了一層細汗,“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好好的,剛才怎麼忽然就不舒服起來了。”
林深對這個叫金彪的印象還挺好,“哪不舒服,我給你瞧瞧。”
金彪疼的哈著氣,“說不上來,摸哪哪疼,感覺身上好像受了好多內傷!”
跟前的幾個同學紛紛主動說是送金彪去醫院,看得出來,金彪在這幫同學裡面人緣還挺好的。
林深撈起來金彪的手腕給號脈。
“摸哪哪都疼?”林深再度問道。
金彪呲牙咧嘴的點著頭,“對!是不是內臟受損了?”
“沒,你手骨折了!”
“啊?”
旁邊一眾同學都是鬆了口氣,隨後沒忍住笑了出來。
林深拍了把金彪的肩膀,“走吧,坐我車,我送你去醫院。”
金彪愣了一下,當即樂呵呵的點頭,“沒問題。”
衝著喬雅琪挑了挑眉毛,“老喬,給我開車門!”
喬雅琪也沒多說什麼。
驅車去醫院的路上,坐在後排的金彪腦袋從前排座椅中間探了出來,“老喬,林先生,你們為啥不投資老孫的專案?”
喬雅琪看了眼林深,隨後衝著金彪道,“金彪,這個專案想要做成功可能還需要很大的進步空間,不是簡簡單單五千萬就能做起來的。”
金彪似乎是聽懂了言外之意。
“懂了懂了。”
“林先生,剛才吃飯的時候,你的生意覆蓋面挺廣的,以後要是有什麼全屋裝修之類的專案找我,老同學辦事你們放心。”
“沒問題。”
“林先生,我看你這個面相,感覺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怎麼感覺你像是那種超級富二代呢!你們家祖上不是達官顯貴就是門閥世家吧?”
林深笑道,“那你可能看錯了,我是孤兒。”
金彪忙不迭道,“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