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啟笑道,“左老闆,你我都是出來混口飯吃,大家各為其主,你背後的那位想要我們手中的東西,而我背後的那位想要賣個更好的價格,雖說你們之前的確已經率先訂貨也付了貨款,但很不巧的是,在準備給你們交貨之前,又有人找到了我背後的那位,出了更高的價格,錢嘛,沒有人嫌多,但我背後的那位說了,我們是講規矩的人,先來後到我們也懂,如果你背後的那位能出夠價格,他還是願意將東西賣給你們的!”
說完之後,霍正啟衝著林深笑道,“給你的老闆翻譯一下!”
雖說左衡讀得懂唇語,但為了沒有偏差,林深還是給翻譯了一番。
左衡神色冷了下來,再度快速打手語。
林深翻譯道,“你們這樣不講規矩,就不怕以後沒人跟你們做生意嗎?”
霍正啟手指揉捏著茶杯面帶笑容,“左老闆,生意這個東西,只要我的東西是獨一無二的,那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跟我搶著做生意,至於規矩這個東西,那就像是商k裡的公主,任我打扮,我讓她是秘書她就是秘書,我讓她是空姐,她就得是空姐!”
左衡露出一個冷笑,再度打了幾個手勢。
霍正啟看向了林深,示意林深翻譯,林深清了清嗓子,“我們左老闆說了,你狗日的歪理還他媽挺多,跟我們擱這兒玩壟斷呢,信不信把你們這幫狗比籃子拴路燈上讓你們感受感受社會主義的鐵拳衝擊,貨款我們已經付過了,貨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今天你們若是敢私吞我們的貨,從今往後,沒有我們老會長的點頭,誰敢買你們的貨我們就幹誰!這生意誰他媽都別做!”
這話說完之後,霍正啟看了眼左衡,又看了眼林深,“他手勢沒打幾個吧?你怎麼翻譯了這麼一大堆話?”
林深舔著臉笑道,“霍哥,手語嘛,就這樣,就像是文言文一樣,看似簡單,含義挺多。”
霍正啟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深。
“那你告訴你們左老闆,如果你們不交貨款的話,貨,我們不給,之前的錢,我們也不退!”
林深給翻譯了一遍。
左衡露出一個冷笑,身體緩緩前傾。
身下的摺疊椅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霍正啟身後的紅裙女人一隻手自然下垂放在了大腿的位置上,林深掃了眼,發現這女人的大腿一側彆著一把槍。
在霍正啟的另外一側,一個壯如巨石強森的壯漢抱著胳膊站在了霍正啟的另外一側,神色不善的看著左衡。
場中還有十多個人,將這裡圍成了一個圈兒。
左衡再度打了幾個手語。
霍正啟看了眼林深,“翻譯一下你們左老闆說了什麼!”
林深清了清嗓子,“霍哥,我們左老闆說了,是我們左老闆說的,跟我沒關係啊,我們左老闆說,泥馬勒戈壁我焯尼瑪的,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啾啾,我他媽給你們臉了,黑吃黑吃到老子們的頭上來了,老子的耐心有限,今天老子就要見到貨!不然老子活剝了你做唐卡!”
“泥馬勒戈壁的,霍先生,這孫子肯定摻私貨了!”花襯衫的賀小龍指著林深破口大罵道。
林深一臉無辜的小表情,“霍哥,天地良心吶,我是大大滴良民。”
霍正啟笑容玩味的看著林深,“給你們左老闆翻譯,左老闆想要拿我做唐卡怕是沒可能了,今天來之前,我們就猜到了這種結果,所以我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其實是帶走左先生,左先生背後那位手中的東西我們老闆很感興趣,左先生是那位老會長的左膀右臂,用左先生換我們老闆想要的東西,我想那位老會長應該會換的吧?”
說完話,霍正啟衝著林深示意,“翻譯!”
林深大概給翻譯了一下。
左衡眼中冒著狠光,衝著霍正啟比了箇中指。
林深見狀清了清嗓子翻譯道,“我們左先生的意思是說,草泥馬!我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