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彪腦袋微微湊了過來。
當看到螢幕之中美到令人髮指的女人之後不由得喉頭上下滾動。
褚大彪看著林深側臉。
這個狗比籃子張口閉口說沒什麼女人緣,就這麼一會兒碰到的幾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極品。
最開始那個純潔如小白花的姑娘讓人眼前一亮,感覺看一眼世界都美好了。
第二個吳愛琴撩撥的褚大彪春心萌動想要付出一切。
後面又來的那個旗袍少婦讓人恨不得靜脈注射虎骨酒。
現在又來了一個陽光靚麗的漂亮女人,最後這個女人感覺和電影裡面的那些女明星都有一拼了。
四個女人各有千秋。
然而這個狗比籃子從頭到尾都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這讓快四十歲還開手動擋的褚大彪嫉妒的雞眼兒裡都在冒妒火。
恨不得把這個狗籃子一把掐死。
“幹嘛?”林深不冷不淡道。
這個語氣讓褚大彪更是抓心撓肺。
竟然跟這麼漂亮的姑娘這樣說話。
林隨喜撅了撅嘴,“你就這麼跟姐姐說話的嗎嗚嗚嗚,姐姐好桑心,想要狗子的抱抱安慰。”
“你正常點,打電話幹啥,我特麼開車呢!”
“想你了呀狗子,嗚嗚嗚,姐姐每天晚上回家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心裡面又寂寞,又桑心,想要狗子陪著姐姐。”
林深瞥了眼手機,“我旁邊有人,你再這樣我就把電話撂了。”
“嘁,男的女的?”
“男的。”
“鏡頭轉一下,我要查崗!”
林深無動於衷。
“喂喂喂!林狗!你是不是揹著我找女人了!嗚嗚嗚,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家裡的紅旗還沒飄起來呢你就去外面招惹彩旗了。”
“林隨喜你差不多得了,打電話啥事兒?”
林隨喜嘟囔著嘴一陣碎碎念,隨後趴在床上,雙手捧著手機,下巴擱置在枕頭上,“林琰臣去東海了。”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林深愣住了。
林琰臣,林應蛟的親兒子,和那個女人的兒子。
當初林深被踢出林家大門的時候,林琰臣還是一團高蛋白液體呢。
林琰臣對林深的恨意,都來自於之前林深強姦了後媽的謠言,謠言之中的後媽就是林琰臣。
對林琰臣而言,謠言籠罩之下,林琰臣根本分不清謠言是真是假,只看到他的母親每日鬱鬱寡歡,所以對林深早就恨之入骨,只要林深死了才能停息謠言。
這個一心想要在林應蛟面前表現一下的二世祖從小到大沒幹成過什麼事情,打小在他那個千金小姐的母親嬌生慣養之下,專橫跋扈,張狂至極,到哪都有一幫紈絝跟隨,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壞事做盡,十二歲的時候,就因為被女老師批評了兩句,花錢找了社會上的人把女老師強了,動手打同學那基本上都算是常規操作了,給同學的牛奶裡面加體液,強迫同學喝下去,霸凌家境一般的同學,十六歲就讓女同學懷孕,十七歲心情不好,大街上開車撞人,後來被送出國,在國外跟一幫二代飛葉子,開銀趴,但凡是出了事情都有他媽給他把事情平了。
若說林琰臣唯一怕的那就是林應蛟了。
一來是當爹的身上天然的血脈壓制,二來是林應蛟平日裡很多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旦發起狠來,那就是要把人往死了弄,林琰臣之前老實過一段時間的主要原因就是被林應蛟親手給活埋了,後來是他媽跪在林應蛟面前把頭磕爛才給挖出來,跪在地上保證以後肯定好好做出一番成績才打消了林應蛟的殺心。
這事兒在林家內部不是什麼秘密,整個林家不管老的小的,看到林應蛟這個外表溫和的男人都從骨子裡有股懼意。
現如今本來已經死了的林深重新出現在了大家面前,而且出來沒多久,頻頻給林應蛟添堵。
林琰臣這個傻嘚兒瞬間覺得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覺得他行了,感覺這是一個機會。
弄死了林深,一來可以給他母親消弭那些令人作嘔的謠言,二來算是做出了一番成績,能得到林應蛟的認可。
林深眼中閃過狠光。
“知道了,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給我說了,你我之間還是保持距離。”
林隨喜捧著手機,臉蛋兒枕在枕頭上,露出一個笑容,“幹嘛,保護我呀?嗚嗚嗚,好感動,我就知道我的狗子心裡面有我,心裡暖暖的,比喝了999感冒靈還要暖。”
“還有別的事兒沒?”
“你旁邊男的女的?”
“男的。”
“讓他吭一聲。”
褚大彪清了清嗓子。
“還真是男的,哼哼,狗子,那我睡啦,稍微休息一會兒還要去錄綜藝,姐姐每天忙得團團轉,都瘦了好多,你都不關心姐姐好桑心。”
林深看了一眼,發現林隨喜的確是消瘦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也很疲憊,儘管強裝出歡快的樣子,但還是能看出來很累,“去睡吧,別特麼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