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輕蔑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現在是法制社會,媒體就算想要曝光豪門醜聞博熱度,也得有真材實料給人家挖啊。”
“陸少要是行得正坐得端,大可對外澄清就是了,實在不行一封律師函自證清白,怕什麼呢。”
那天晚上,溫暖和陸堯被圍堵在酒店,該拍的不該拍的都拍了,該報道的不該報道的也都報道了。
真真假假,很多時候往往都顯得不是特別重要。
畢竟絕大多數人們,只願意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事實。
“你!”
陸堯被她懟得說不出話,憋了半天指著她的鼻子罵了句:“孟京棠,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難不成你還指望沈聽瀾最後能娶你不成,他不過是圖個新鮮,拿你當洩慾的工具,還真把自己當天仙了。”
啪!
孟京棠反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陸堯想還手,沒得逞。
他高高揚起的手,因沈聽瀾的到來懸在了半空中。
“陸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興亂說,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家裡大人沒教過你嗎。”
沈聽瀾走到孟京棠的身後側,手搭在她的腰間,是在宣示主權。
他冷聲朝隨行的保鏢吩咐道:“斷他一條胳膊。”
輕描淡寫的語氣,從頭到尾一個正眼都沒看過陸堯。
“沈……”孟京棠抬眸。
她試圖求情的話還沒說出口,聽到眼前的男人說道:“寶貝兒,我是在給你撐腰,你心軟求情,會讓我很沒面子的。”
帶著蠱惑的邪魅感。
話音落,咔嚓一聲,陸堯的胳膊應該是斷了。
孟京棠揪著眉眼,不忍直視。
她沒想過鬧那麼複雜。
即使他不來,陸堯也未必有膽子動手,現在反倒是她理虧,過意不去了。
“幫他打120。”
沈聽瀾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
孟京棠望著陸堯被人架著離開的背影,心有餘悸。
身後側的男人捏了捏她後腰處:“我送你回去。”
顯然對她心軟的表情不是很滿意。
沈聽瀾送她回的是半山別墅。
“去樓上洗澡?”
孟京棠進了主臥的浴室,洗完澡出來,沈聽瀾脫了西裝外套和襯衫,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抹藥。
房間裡藥酒的味道很嗆人。
她穿著浴袍緩緩靠近:“我幫你吧。”
“嗯。”
孟京棠從他手中接過藥酒瓶,用棉籤蘸了些許,在他傷勢的淤青邊緣處仔細塗抹。
均勻的呼吸聲繚亂了咽喉。
孟京棠注意到坐著的男人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以為是傷口不舒服。
傷筋動骨一百天,上回沈老太太打的那一下看著也挺嚴重的。
她小聲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沈聽瀾抓過她握著棉籤的手:“幫我。”
啊。
孟京棠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其他地方。
她瞥開了眼為難表示:“我不會。”
“是手還是用嘴?”
……簡直是已讀亂回。
孟京棠站在原地侷促不安,猶豫再三,伸手探入了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