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一半的嘴頃刻間被堵上。
自從陸家壽宴結束後,前後算起來孟京棠也冷了他兩個多星期了。
他自知理虧,也願意縱容她發點脾氣,使使性子。
只是,也該差不多了吧。
法院判了刑的犯人還有緩衝時間段呢,再這樣下去,都快趕上一輪離婚冷靜期了。
孟京棠拍拍他:“沈聽瀾,可以了。”
“還沒到。”
沈聽瀾解了她繫好的安全帶,持續性地吻著她,不侷限於嘴唇。
孟京棠的身子漸軟,開始配合地去解他系在脖間的領帶。
以往這種時候,沈聽瀾比誰都要著急,會盡可能的滿足她,牢牢佔據主動權。
可偏偏今天卻像是轉了性子,一直在折磨她。
“沈聽瀾,你別這樣。”
副駕駛的位置很窄,兩個人貼得很近,又是那樣的極端姿勢,沈聽瀾若有似無地剮蹭和挑逗,她很難受。
“小公主,說你想要。”
孟京棠沒說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最後她附在沈聽瀾的耳朵邊囈語不斷。
好不容易結束後,沈聽瀾跟個沒事人一樣問她:“晚上想吃什麼?”
孟京棠嗓音沙啞:“都可以。”
她現在是真的什麼都可以了,也能理解「做愛」的深刻含義。
如果有一天她愛上了沈聽瀾,一定是因為他夜以繼日、堅持不懈的努力和付出。
吃飯的時候,孟京棠接了個工作電話,沈聽瀾當下就有些不開心了。
他在孟京棠結束通話電話後問了句:“誰的電話?”
“意向客戶。”
沈聽瀾放下筷子表示道:“京棠,如果你想,我可以是你的客戶。”
他還特意強調:“永遠的忠實客戶。”
遭到了孟京棠的嚴詞拒絕:“我不想。”
工作這種事情其實很難評價。
被人當牛馬麼,心裡不舒服,覺得公司不做人,壓榨廉價勞動力。
不被人當牛馬麼,心裡也不舒服,覺得受到了輕視,沒有自我價值。
就算是社會的毒打,她也還沒嘗試過,所以處於油鹽不進的新鮮階段。
孟京棠玩笑道:“沈公子,你知道富二代最忌諱哪兩點嗎?”
沈聽瀾說話,表情示意她繼續。
她喝了口飲料後剖析說:“一是創業,二是輕易相信不專業的人。”
沈聽瀾挑了挑眉:“那沈太太的意思是你不夠專業?”
孟京棠搖搖頭解釋道:“我是提醒你,不要把錢隨便交給女人打理,小心被騙。”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卻不以為意。
她說的上面兩點,只適用於玩物喪志的富二代。
比如:陸堯那種。
換句話說,如果有女人能讓沈聽瀾在她身上栽了跟頭,他只會高看對方一眼,對她更感興趣。
“沒關係,我錢多,不怕被騙。”
沈聽瀾再次強調道:“而且,你是我的太太。”
孟京棠發現他對「太太」這個名詞和身份有很深的執念。
於是她不為所動地調侃:“等哪一天離婚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