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克蕾雅的目的。
並且她猜測那個同樣是非凡者的藍髮男子應該也有類似的想法。
那男子或許也猜到了神秘人可能是一位神靈。
可惜這個男人將個人資訊隱藏的很好,無法探出對方底線。
克蕾雅繼續說道:“這是一個在低序列時缺乏直接克敵手段的序列途徑。‘觀眾’時觀察目標並能做到暗中引導,‘讀心者’的觀測能深入到氣場、以太體等神秘領域,而心理醫生就能直接影響目標,比如治療對方的精神或者擾亂對方的精神。”
“美麗而博學的女士,難道你有這些魔藥配方?!”
不愧是貴族家的姑娘,小嘴是真甜。
克蕾雅心底感慨,搖頭道:“我並沒有這些魔藥配方,你想成為非凡者,還是得與這位先生交易。而我只是恰好知道這些,便說出來供你做個瞭解與參考。”
“感謝你的好意。”
稍稍停頓,金髮少女向那藍髮男子詢問道:“這位先生,我該怎樣獲得‘觀眾’配方?又該用什麼和你交換呢?”
男子平靜說道:“鬼鯊的血,至少100毫升鬼鯊的血。”
這……是在索取‘材料’?雖然無法確定是何種用途的材料,但結合對方身上的兩張配方——這材料有可能跟‘水手’有關。
“我會給你一個地址,等我收到鬼鯊血,就會寄配方給你,或者直接在這裡告訴你。”
“我想如果有這位神秘閣下的見證,你和我都很足夠放心。”
兩人商量著交易的細節,並在交易中都打算拉神秘人來做交易見證。
“閣下,我們該怎麼稱呼您?”
克蕾雅也看向上首位置,聽到了一個平和的聲音:“你們可以稱呼我,愚者。”
對於那兩人的請求,更是平淡地說道:“一件小事。”
金髮少女起身虛提裙襬,彎曲膝蓋向上首行禮。
藍髮男子也緊隨著右手撫胸,彎腰行禮。
克蕾雅見此有些沉默,此刻座位有點扎屁股……
好在這位“愚者”先生只是虛壓右手,讓兩人繼續完善交易的細節。
克蕾雅從中聽到了“普利茲港白玫瑰區鵜鶘街”“勇士與海酒吧”“威廉姆斯”“船長”等指向性很強的詞彙。
而金髮少女則出乎克蕾雅對她的天真印象,選擇在下次聚會時在這裡記憶魔藥配方。
並且金髮少女藉此向“愚者”先生再次提出了請求:“‘愚者’先生,您介意多幾次現在這樣的‘嘗試’嗎?”
“只要‘聚會’變成定期,有的事情,如果您不方便出面,完全可以轉交給我們,當然,得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
在藍髮男子的附和表態中,少女輕靈的語言竟然真的打動了“愚者”。
“愚者”先生笑道:“每週一,下午三點,儘量獨處。”
旁觀著這一切,克蕾雅心底感慨,這位貴族小姐在保持著純真的同時也足夠聰慧。
並且交涉能力簡直點滿了,對方說不準會跟“觀眾”序列極為契合。
在克蕾雅如此想著的時候,金髮女孩在得到‘愚者’的默許下,甚至定下了自己的代號:
“正義”!
純真、聰慧以及懷揣著崇高的理想!
克蕾雅此刻久違地被觸動到了,這位真是年輕而極具魅力的姑娘……
莫名地,克蕾雅想到了她心底那三位猜測物件中某個女孩的稱號:
“貝克蘭德最耀眼的寶石”。
在少女的帶動下,藍髮男子也從塔羅牌二十二張主牌中選擇了自己的代號:“倒吊人”。
面對其餘人的目光,克蕾雅略微思考,也做出了選擇:
“可以叫我……”
“‘女祭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