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把手裡的通知遞給了陶意,陶意認真看了看通知,挑不出半天差錯,俱樂部取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她嘆了口氣語氣凝重無奈地說著:“這事沒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人操控,不過不管是誰,都阻止不了我創立俱樂部的決心。”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另起爐灶,總之她絕對不會讓幕後主使得逞。
舒雅贊同地點了點頭,兩人決定重新選擇合適的地點,到時候再去對接審批程式。
從辦公室出來,陶意把她決定另起爐灶這個決定告訴了俱樂部的成員。
成員們得知俱樂部快要被迫解散,個個心灰意冷,一個個低著頭沉默不語。
“別灰心,我還在,只要我還在俱樂部一天,就不會讓俱樂部真的被解散,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嗎?”陶意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成員們猶豫著點了點頭,陶意的話就像是一針強心劑讓他們振奮了許多。
陶意安撫好了成員們,又在辦公室忙活了許久才回了家,一回到家就看見楊斯年正在家裡等著他。
看見她疲憊的模樣,他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陶意很少會這麼失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斯年放輕嗓音問道,他伸出手把人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陶意順勢靠在他的懷裡對他敷衍地解釋著:“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俱樂部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她不想讓他為了她的事太過操心,便把這件事一句話帶過。
楊斯年眉頭一擰,一下子便猜到了這件事恐怕並不簡單,絕不只是個小麻煩。
“真的沒事,只是一點小事而已,我都快解決了。”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膛,從他的身上汲取著淡淡的溫暖。
楊斯年順勢彎下腰把人一把抱了起來,把她抱上了床。
“剛才的事你好好跟我說說,我幫你出出主意。”楊斯年語氣溫柔卻又暗含強勢。
他不希望陶意有事瞞著他,他們之間不應該存在隱瞞。
陶意無奈,只能把俱樂部被迫取消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楊斯年心思敏銳,從中嗅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這手筆一看就出自景松。
“這件事我來解決。”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想幫陶意擺平這件事。
“景松要的就是你大動干戈,好坐實俱樂部有貓膩,我已經在計劃重新創立新俱樂部了,這事你先不用管,我真的需要幫忙的時候會找你的。”
她靠在他的懷裡,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胸膛,楊斯年寵溺地湊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
原本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之後卻愈發不可收拾,兩人溫存了好半天才沉沉睡下。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陶意睜開眼,有些意外地看著正守在一旁的楊斯年。
她震驚地看著還在家裡的楊斯年對他詢問道,“你怎麼沒去上班?”
楊斯年低低一笑對她解釋著:“我把這幾天的時間都騰出來了,帶你出去旅遊,到處轉一轉。”
俱樂部被迫取消,陶意心裡肯定很鬱悶,他想好好補償陶意。
便把接下來的工作該取消的都取消了,取消不了的也都往後放了放。
兩人開車去了那座山,只是剛到山腳下,車就突然拋錨了。
陶意撓了撓頭,有些拿不定主意對他詢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計劃突然出現變故,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在野外露營,明天再找人把車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