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屹有些震驚。
看向蘇苒苒,“朝朝暮暮是他的孩子?”
蘇苒苒其實是心虛的。
她害怕孩子是沈君屹的,還擔心他現在忽然坦白四年前那一晚的事。
當他盯著她詢問的時候,她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門眼。
“怎麼,你不信嗎?要不要給我和孩子做個DNA?”
生怕別人覺得朝朝暮暮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怕他們說苒苒不知檢點。
江嶼白毫不猶豫認了兩個孩子。
反正苒苒也會跟厲承淵離婚。
等他們離婚後,他就帶著他們母子三人回Y國。
回過神的沈君屹搖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我只是覺得太玄幻了,沒想到你就是孩子們的父親。”
他有些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看向蘇苒苒問:
“你跟厲承淵離婚了嗎?如果沒離就跟孩子們的父親在一起,未免太踐踏人了吧!”
這個女人,真是有夠厲害的。
前段時間冒出來個西門烈焰,說是孩子們的父親,現在又來個他認識的,也說是孩子們的父親。
所以他們到底誰才是。
沈君屹心裡更厭惡這個女了。
原本是過來給人治病的,即便那個病人是小朝朝,他也不想治了。
才不想幫這種水性楊花,背叛厲承淵的女人。
蘇苒苒迎著沈君屹的目光,
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那麼四年前的那晚,應該不是他。
而他,也並不知道孩子們的情況。
所以他不是孩子們的父親。
蘇苒苒鬆了一口氣,想到明天就是週一,她說:
“我們明天就去離。”
“那等你離了再說。”
沈君屹轉身離開。
江嶼白抬手攔住他,很是不解,“你什麼意思,我讓你過來給孩子看病的,你走什麼?”
沈君屹不是不想給江嶼白麵子。
只是江嶼白跟厲承淵比起來,自然是厲承淵更重要。
他告訴江嶼白,“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她是我最好的兄弟的老婆,她瞞著所有人跟你生過孩子,然後嫁給我兄弟。”
“這種女人,哪兒值得我幫她?”
看到旁邊還站著他一直想收為徒弟的小暮暮,儘管覺得失去這麼個天賦異稟的孩子很可惜。
但有些事情,不能違揹他的原則。
他也只能忍痛割愛。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你懂什麼……”
江嶼白慍怒,正想幫苒苒辯解兩句,蘇苒苒卻搖頭示意,讓他放人走。
她不想求這人。
江嶼白也只好作罷,“滾吧,好似沒有你,我們朝朝就不能活一樣。”
沈君屹甩手離開,給厲承淵打了個電話,說江嶼白跟蘇苒苒的事。
原本準備前來醫院看望小朝朝的厲承淵,一想到有人陪在蘇苒苒身邊了,他就打消了來醫院的念頭。
好在這個晚上,小朝朝沒再醒來,也沒哭鬧。
不過第二天上午她醒來,還是嗓著要爸爸。
蘇苒苒怎麼勸都勸不好。
小暮暮也在旁邊很努力哄著姐姐。
但是小朝朝不聽,就想要爸爸,誰說都不管用,就跟中邪了一樣。
蘇苒苒沒轍了,給厲承淵打去電話。
對方卻說:“今天週一,你來民政局跟我把婚離了,我就過去看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