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江傾洛打算動一動了,結果就是打算去擺攤?
江傾洛撇撇嘴,小聲吐槽:“這麼年輕,怎麼耳朵還不好使了呢?”
她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要出去擺攤,我總要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你以前不是嫌棄我整天無所事事嗎?”
“我沒……”
薄司川下意識就想反駁,但是對上江傾洛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
“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太太,你出去擺攤像話嗎?”
江傾洛以前就是一個普通人,要讓她去做那些困難的工作,她覺得很累,還不擅長。
只有擺攤,不會讓她感到壓力,最重要的是她可能會獲得一些寶箱。
“你跟我離婚的話,我就不會給你丟臉了,剛好夏雪然也回來了,兩全其美。”
離婚她已經提上日程了,所以在薄司川面前也沒有收斂,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薄司川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她面前嚼舌根子,為什麼她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出現問題是因為夏雪然。
“我們兩個的事情提她幹什麼?”
不說這句話還好,這句話一出口,就幾乎坐實了薄司川跟夏雪然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
江傾洛瞪大了眼睛:“你明明就喜歡人家,人家都為你要死要活了,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能站出來做點什麼嗎?”
她看向薄司川的眼神裡面充滿了鄙夷,彷彿他是什麼絕世大渣男。
薄司川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什麼時候……”
他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門口就傳來了動靜。
薄母韓靜一進門就聽到薄司川和江傾洛在爭吵了。
她看了一眼江傾洛,雖然她已經跟薄司川算是一起長大的,但是她就是看不上她。
更何況她還是老爺子想方設法塞給薄司川的女人。
“你又在鬧什麼?”她語氣冷硬,表情嚴肅。
江傾洛瞥了她一眼,原主的記憶裡雖然關於韓靜的篇幅不多,但她每一次都不是什麼特別愉快的回憶。
她剛想說話,薄司川就往她面前一站,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媽,你怎麼來了?”
韓靜對待兒子非常有耐心,但這一次臉色卻並沒有因為見到薄司川兒發生任何的改變。
“我要是不來,有些事情我就永遠也不知道,你現在翅膀硬了,有自己的想法的,當初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你會幫媽媽照顧雪然的,她鬧自殺我今天才知道,要不是煙煙跟我說,我說不定都還矇在鼓裡。”
說起這個事情,她又把矛頭對準了江傾洛。
“是不是你?她之前都還好好的,來了這邊一趟之後,回去就割腕了,我看就是你害的。”
當初薄司川出事的時候也就只有夏雪然站出來,當初她不告而別之後,韓靜原本還有些不滿,甚至是生氣,畢竟那個時候薄司川的診斷結果剛剛出來,說他可能一輩子都只能躺著了。
她覺得夏雪然是因為嫌棄薄司川的身體。
所以當她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對她極盡鄙夷。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從夏雪然的口中知道夏雪然竟然因為太擔心薄司川,得了很重的心理疾病,害怕薄司川醒來之後,會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悄悄離開的。
所以一想到夏雪然,她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