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煙煙臉色一紅。
“你別說了，誰還沒有點黑歷史，我現在早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薄煙煙了。”
江傾洛看了一眼薄司川的眼睛，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今天還去公司嗎？”
薄司川看了一下時間。
“嗯。”
他心情似乎很好，江傾洛不好問。
眼看著馬上就要中午了，他們陪薄煙煙吃了一頓午飯，就一起去了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江傾洛終於有機會問他早上的事情了。
“你今天早上是正常的嗎？”
“不是。”
“那為什麼……你對夏雪然沒有那種憐惜的情緒？”
今天聽江傾洛提起夏雪然，薄司川的情形不像之前那麼糟糕了。
“因為我在桌子上放了一份檔案。”
“什麼？”
“之前調查的關於夏雪然在國外這幾年的檔案。”
江傾洛有些驚訝，她還以為薄司川對夏雪然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卻不知道薄司川竟然早就已經調查過她了。
薄司川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著江傾洛的眼神忽然銳利起來了。
“今天夏雪然的這些事情是你弄出來的？為什麼？”
他跟江傾洛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也算是有點了解。
她這麼懶的人，絕對不會主動去做需要動手的事情，更何況這次搞這麼大的動靜，又不僅僅只是動腦子，還需要花錢。
江傾洛早就知道薄司川一定會問這件事。
“沒有為什麼，我想做就做了啊，之前夏雪然也沒少用這一招整我，我為什麼就不能還回去？”
薄司川垂了垂眼瞼，遮住眼中的情緒。
他有時候能夠聽到江傾洛的心聲，但是有時候又聽不見，比如關於這一次這件事的動機，他就沒辦法從江傾洛的心聲中分析出任何一點有用的東西。
“我沒說你不可以這樣做，我只是不明白……”
“這個世界上你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並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答案的。”
江傾洛的話很有道理，薄司川也知道他再好奇，只要江傾洛不想說，他也問不出什麼答案了。
“嗯，我知道。”
對話到此為止結束。
到了公司，薄司川跟江傾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薄司川的助理焦急看著他們。
薄司川淡淡地說：“有事？”
“今天早上燁總來過了，知道您沒來公司，發了一通脾氣，說等您來了之後，就去他辦公室找他。”
薄司川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