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你不是災星，而是一個能點石成金的活財神呢？”
一句話，讓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蘇清月猛地抬頭，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凡。
蘇家主母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刺耳的狂笑。
“哈哈哈！活財神？你腦子壞掉了？她要是活財神，我就是大寧王朝的女帝！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地方！她就是個沒人要的賠錢貨！”
“無知。”
陳凡吐出兩個字，這兩個字比任何辱罵都更有分量，讓蘇家主母的笑聲戛然而止。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
“我不是在罵你，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陳凡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你守著一座金山，卻把它當成垃圾扔掉，還沾沾自喜，不是無知是什麼？”
“你！你！”蘇家主母氣得渾身發抖，“來人！把這個滿口胡言的瘋子給我打出去！”
幾個家丁立刻圍了上來。
“等等。”
陳凡抬手，制止了他們。他的動作不快，卻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場。
他轉向蘇家主母。
“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蘇家主母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一個窮光蛋，有什麼資格跟我談交易？”
“就賭她。”陳凡指了指蘇清月，“給我一天時間，我讓她為你賺到這家店一個月都賺不到的靈石。”
“你說什麼？”
“若我做到了，她跟我走，從此與蘇家再無瓜葛。若我做不到……”陳凡停頓了一下，“我的命，你隨時可以拿走。”
全場譁然！
用自己的命，去賭一個“掃把星”的未來？
這人是瘋子嗎！
蘇清月也徹底呆住了，她看著陳凡的側臉，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蘇家主母眼珠子一轉，心裡的算盤打得飛快。
這筆買賣，對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如果這小子輸了，她不僅能名正言順地處理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能把蘇清月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一舉兩得。
如果他贏了……怎麼可能贏！一個賠錢貨怎麼可能一天賺到上千靈石！
“好！我跟你賭！”蘇家主母一口答應，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安陽城所有商戶都可以作證！小子，我等著你把命送上門來！”
陳凡沒有理會她的叫囂，而是轉身，第一次正式地看著蘇清月。
“你，願意嗎？”
蘇清月看著他，又看了看周圍家人那一張張幸災樂禍的臉。
她的人生，一直都在被安排，被嫌棄，被交易。
這是第一次，有人問她，願不願意。
哪怕對方是個瘋子，這場賭局荒謬至極，但這也是她唯一能抓住的，逃離深淵的稻草。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願意。”
【叮！檢測到目標‘蘇清月’具備拜師潛力，是否使用‘弟子令牌’？】
“使用。”陳凡心中默唸。
【叮！成功招收第二位弟子‘蘇清月’！】
【弟子面板已生成——】
【姓名：蘇清月】
【資質：聚寶之體（未覺醒）】
【忠誠度：50（觀望）】
“好！一言為定！”蘇家主母生怕他反悔，大聲宣佈。
陳凡根本沒再看她一眼，對著身旁的蘇清月說了一句。
“走吧，二弟子。”
“去哪？”蘇清月有些茫然。
“去賺錢，順便……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