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後背緊貼著君長珏的胸口,明明有衣物的阻隔,她卻還是能感受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兩人的心跳好像融合成了一體,砰砰砰地跳個沒完。
隋憐看了眼外邊站著的宮人,頓時羞紅了臉。
她忍無可忍地要伸手把轎子拉上,卻被君長珏抱得更緊,不許她亂動一下。
“陛下,您別胡鬧了。”
細聽之下,她的聲音都在輕顫,因為情動,也因為被旁人看著的羞恥。
君長珏卻低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覆上她柔軟的唇,像蹂躪一般花瓣似的反覆搓揉著,“放心,朕施了障眼法,她們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
隋憐將信將疑地又朝外看了眼。
桑榆和小竹子等人的目光望著這頂轎子,但眼裡卻沒有異樣的情緒。
他們真的看不見。
隋憐卻還是感到羞恥,“陛下,還是把簾子拉下吧。”
雖然明知外面的人看不見,但她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這種害怕被別人發現的危機感刺激著她,讓她在不安之餘,體內的情潮越演越烈。
“為何?”君長珏不解般問著,手上的動作變本加厲。
明知故問!
隋憐蹙著眉,一口把這狐狸使壞的手指咬住,卻感到他的指尖僵了一下。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個動作太像是在和他調情了。
身後的男人眸光幽深,瞳孔的顏色妖冶如血。
他忽然就不想只是和她靈脩了。
魂魄和血液已經足夠親密,可是還不夠,遠遠不夠。
不如就這麼佔有她,讓她的靈與肉都沾染上他的味道,永遠都洗不掉。
但……
眸光明暗搖曳之間,他忽然把頭埋在了隋憐的肩窩,墨黑的長髮漫過她的肩胛,順著她的胸口溪流般垂下,看得隋憐心裡一顫。
妖孽果然就是妖孽,居然就連他的頭髮絲都能如此繾綣動人。
他難得保持安靜,就這麼沉默地貼著她,人是沉靜的,身體卻滾燙。
這種反差更是令隋憐難受,她忍不住挪動了下被燙到的屁股,卻被他一把按住了腰。
“別亂動,除非你想引火燒身。”
他的聲音沙啞又危險,“好好陪朕待一會兒。”
隋憐也不敢動了,她絞盡腦汁地想著要不要說些什麼來緩解一下這古怪的氛圍。
半晌後,她猶豫著道:
“陛下,您之前說嬪妾的眼睛不凡,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事,那您願意相信嬪妾的發現嗎?”
君長珏低聲道,“你發現了什麼?”
“不管皇后和祈神官提出要讓嬪妾跳舞是什麼用意,這支舞本身對祈福大典,對大雍的國運都有好處。”
隋憐大著膽子道,“嬪妾知道陛下不讓嬪妾去跳是想保護嬪妾,可就算嬪妾不去跳也早就被可怕的東西盯上了。”
“但這東西不止想害嬪妾,還想害整個人間。”
“陛下是守護人間的帝王,嬪妾不想讓陛下的心血被這種東西汙染毒害。”
規則說了,【大典上對月祭祀的舞蹈至關重要,你確實是最適合的人選。但這支舞,你不能一個人跳。】
【皇帝會保護你,但過度的保護會拖累主線的進度,你有義務幫他完成主線。】
說到最後,隋憐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氣息都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