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兒氣得有點肚子疼,她沉著一張臉退出人群。因為周邊的人臉色都很沉重,她這樣反而是不起眼。
齊二強在家呆了沒多久,就出來村子裡轉悠。對村子裡被搶的事情,他當成好戲來看,甚至有點可惜為什麼他不能在這裡面摻和一腳。
這要是成了,那他不得發財了。
都說鼠有鼠道,齊二強在做人方面不怎麼樣,但是這些陰溝裡的事情做得可順了。
他和那群強盜開始稱兄道弟了!
“大哥,你放心,這丁營村就沒有我不知道的!”齊二強喝醉了,大張嘴巴說道。
大當家眼中精光一閃,這不就是瞌睡了來枕頭嗎,有個熟人也好避免先去窮鬼家裡,浪費時間又找不到好處。
要知道昨天其他人可是收穫頗豐,就他們三隻拿到了點糙米。
“行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四弟了!”大當家說道。
酒過三巡,一行人或舉杯痛飲,或猜拳行令,笑聲、叫喊聲、碰杯聲交織在一起,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送走齊二強後,老二低聲問道:“大當家的,真拉他進來啊,萬一告密怎麼辦。”
大當家道:“哼,這就是一個小人,且先讓他找一找,咱也不吃虧。要是沒好處直接去搶了他家,剛聽他說了他家可有錢。”
老三奉承道,“還是大當家厲害。”
陳月兒正在在路口透氣,家裡現在住了不少人,她十分厭惡。
齊二強醉醺醺地走來,看到陳月兒,他輕佻地說道:“娘子,在這裡等誰呢,要不要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說著,竟在外面動手動腳起來。
陳月兒厭惡地推開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齊二強,你給我清醒點!\"話音未落,她纖細的手掌揚起,啪的一聲脆響,在齊二強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掌印。
這一刻,一種扭曲的快感從心底湧起,如毒液般蔓延至全身。陳月兒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對,就該這樣。這只是個開始。
見齊二強依舊醉眼惺忪,她眸光一冷,心中那股暗流湧動的快意催使她再次抬手,第二記耳光比第一次更加狠厲。
齊二強如被雷擊,徹底清醒過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噴射出怒火,\"賤婆娘,竟敢打老子!你是不想活了?\"酒氣混著惡言噴湧而出。
他怒火中燒,全然忘記陳月兒還懷著孕,抬腳就要朝她高聳的腹部踹去。
千鈞一髮之際,出門的齊康年一把拽住了他,厲聲喝道:\"畜生!你喝傻了嗎?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
齊二強酒意頓消三分,腆著臉低聲下氣地道歉,小心翼翼地扶著陳月兒進了房間。
陳月兒面若寒霜,眼中卻閃爍著精明的算計,她皺著眉,掩住口鼻,嫌惡地問道:“你從哪弄來的酒?”。
現在村子裡哪裡還有酒,有錢也不都買不著的東西。
齊二強含糊其辭道:“你別管那麼多。”說罷,便倒頭昏睡,鼾聲如雷,全無防備。
陳月兒靜靜地看著他,眼中的冷漠漸漸被一種陰冷的算計所替代,她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知道怎麼回事了,陳月兒循著酒氣,找到了大當家他們的聚集地。那裡隱約傳來男人們粗獷的笑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響。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群面目猙獰的男人立刻警覺地望向門口。
大當家眯起佈滿血絲的眼睛,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吹了聲意味深長的口哨,目光如刀般在陳月兒身上游走:“呦,稀客啊,美人兒。”他的語氣裡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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