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翠芬,別看你是村支書媳婦兒就能指派我,現在我乾的好好的,一個人多自在,你們非要找個人來膈應我,憑啥?”
“你乾的好?你看看你打掃的豬圈,豬屎都快頂到棚了,去年我男人向上頭批了十頭小豬仔,現在剩幾個了?”
“你還有臉說你自在?你自在是建立在損害全村利益上的!”
齊牛花一梗脖子,“我不管!反正你弄來人就不行。”
苟翠芬氣了個仰倒,一根手指頭指著她直顫,“你你你!”
吳老太抓回苟翠芬的手指,“你先走,我和她慢慢商量。”
“你能行嗎?”苟翠芬上下看了眼吳老太並不寬大的身板,很是懷疑。
“能行,你先走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苟翠花一想也是,確實不能耽擱了,“那你自己小心啊,要是她動手...你就跑,我找我男人來處理。”
吳老太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目送苟翠芬離開。
齊牛花直接從柵欄後抽出一條木棍指著吳老太,“趕緊走,小心我不客氣。”
吳老太看著拇指粗細的棍子,搖頭俯身從草叢裡挑了個更大更粗的木棍,“這才叫木棍,這才叫......”抬手木棍直直抵著齊牛花,“這才叫嚇唬人......”
齊牛花瞅了她纖瘦的身板,根本沒放在眼裡,嗤笑,“有本事來比劃比劃啊。”
吳老太沒有廢話,抬起手腕粗細的木棍直接一棒子把迎面衝來的齊牛花戳倒。
對,戳倒。
開玩笑,這手腕粗細的木棍打在人身上,那不得打壞了,她還打算在這個村子待呢。
可不想鬧出人命。
畢竟出來乍到,這齊牛花再不好,出了事,村裡人也是向著她的。
齊牛花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抬眼看向吳老太的目光陰冷。
吳老太挑眉一樂,這還氣上了。
齊牛花扔了手裡的木棍,張牙舞爪就朝吳老太臉上抓去。
這下好了,光動手應該是打不壞的,吳老太站在原地點點頭。
齊牛花撲上來的一瞬間,吳老太直接抬手揮了上去,清脆的巴掌聲,直接響徹空曠的野地。
沒等她反應過來,吳老太撲倒直接把人壓在草地上,左右開弓,邊扇還邊說,“好好的不行嗎?非要來這麼一下,從今以後都聽我的,知道嗎?”
齊牛花雙手被她死死壓在腿下,拼盡全力也抽不出手來。
眼睜睜地看著吳老太巴掌扇在自己臉上,耳朵也嗡嗡的,“別,別打了,我服了,服了,以後都聽你的。”
這不就得了,吳老太剛一起身,齊牛花眼底閃過一絲狠色,抓起一旁掉落的木棍,直接砸向吳老太。
眼底狂喜泵出,死,給我死!
敢打我,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臉上的猙獰的笑意一僵,手腕爆發鑽心疼痛,直插心尖,“啊!!!”
吳老太拍拍手,看著她軟趴趴的手腕,眼底沒有一絲笑意,“還是這樣舒服,嗯?”
齊牛花拖拉著屁股往後,“你,你,”
沒管她,吳老太越過她,走到豬圈柵欄前,一股嗆鼻的臭味直竄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