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那豬那叫一個白胖圓乎,那叫一個倍兒精神。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大嘴什麼時候騙過人?你不信?”
被人莫名質疑的大嘴,嘴巴一撇,當下就有些不高興。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你要不信,自己去看。”
“你看你,我就是一問,還生氣?”
大嘴腰間一癢,笑瞪了一眼撓她的人,“我看啊,今年咱們村兒也能請殺豬匠了。”
這養豬的地方離村裡也不遠,當下有人耐不住心情就跑去看。
一來二去,一大片,烏泱泱的一群人把豬圈圍的水洩不通。
擠在前排的人看著偌大的豬圈只有三頭豬,那也是激動不已。
還真是胖乎啊,大嘴說的還真一點兒沒錯。
半個身子探進去也沒什麼味兒,豬圈打掃的比他們院子還乾淨。
過飽眼癮的人陸陸續續回來,大嘴眼角溢位得意,“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今年咱們村指定要請殺豬匠了。”
“是啊,是啊。”
“正好我婆婆弟弟的媳婦兒的外甥是個殺豬的,到時候我去請人。”
“那感情好啊,到時候你可千萬記得啊。”
“那我指定記得啊。這啥事忘了,這也不能忘。”
一時間你一嘴,我一句,說的火熱朝天起來。
大嘴都插不上話了,坐在中間,聽她們說,即便不說話,心情也是激動的很。
以往年年別的村殺豬,看的她們眼紅,現在他們山窯村也有豬了,過年也能殺豬了,這種心情真的是無法言說啊。
一日比一日長大的豬,看的他們心情激動,幹活兒的時候都賣力不少。
村支書撓頭,這是打雞血了個個。
以往一整天才能幹完的活,現在半天就幹完了。
一頭霧水回到家,從苟翠芬的嘴裡才知道,是吳老太養的豬。
這跟豬有什麼關係?
自從吳老太接管豬圈以來,村支書還沒去看過,自然不知道吳老太的豬養的怎麼樣了,就是偶爾從村裡人得知隻言片語。
知道這豬養活了,養的還不錯。
可這村裡人賣力幹活和豬養的咋樣有啥關係。
苟翠芬橫了他一眼,“你傻啊,明夏說了,今年保管讓大家吃上殺豬肉,這豬養的白白胖胖,一日比一日大,大家夥兒看了,心裡可不就有盼頭了。”
說完又嘖了一聲,“咱們山窯村都多少年沒有豬了,自從讓齊牛花霸佔著,這批下來的小豬有長大成豬一天嗎?”
村支書嘆了一口氣,也是,中途不是不想換人,但是村裡女人沒有一個能和齊牛花比上高低的。
男人又不好真和一個女人動手。
一來二去就這麼耽擱了。
年初去批小豬崽的時候,上面的領導知道山窯的養不活小豬都不給他們村兒批了。
要不是他死纏爛打,說最後一回,再試試,要是今年再養不活,明年也不來了。
這才給他批了十頭小豬再試最後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