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太看著煥然一新的豬棚,還有生機勃勃的小豬,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看來這個方向是對的,養娃和養豬也差不多。
吳老太看著豬圈裡的兩兄弟,“你們活兒幹完了?”
“幹完了,這幾天地裡的野草除乾淨了,村支書說暫時忙下去了,大家夥兒能歇歇。”
吳老太點點頭。
經過這一個半月的時間,豬草她也認得差不多了,正想支個鍋給豬做豬食。
黃孝富一抽嘴,“娘,用不著吧,你還真把這小豬當娃養了?”
吳老太面帶微笑,揮手招他過來,朝後脖子就是一掌,“你廢什麼話,趕緊給我壘灶臺。”
黃孝強搖搖頭,拉著他出去抬土,怎麼就學不會聽話呢,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算了。
真是無語加無語。
豬圈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眼看著吳老太把豬圈打理的井井有條,村裡人對吳老太這一家子外來戶也有了不小的改觀。
“咱們村都多少年,過年沒有殺過豬了,這下好了,今年就能吃上殺豬飯了。”
“那可不是,齊牛花在豬圈守了多少年了,村支書批下豬就給養死,全被她給禍禍了。”
齊牛花趴在樹蔭下的草叢裡,聽著這群老孃們你一句,她一句,把自己數落的簡直一無是處,活好像她扒了她們家祖墳似的。
咋,這豬養不活,怪她?
明明是那些小豬本來就有病,反倒怪在她身上。
“我就瞧那從大城市來的吳明夏是個有本事的。這不,才一個多月就把豬棚打理的井井有條。”
“是啊,我先前還去看過,那小豬啊被齊牛花造的,簡直不成樣子了,自產自銷,看的我都噁心。”
“我前兩天又去,你們瞧怎麼樣?”
“咋樣?”
吊足了眾人胃口,才緩緩開口道,“那豬棚打掃的,那叫一個乾淨,一點臭味都沒了。”
齊牛花撇撇嘴,本來就是露天的,有味道也早就散完了。
有一個人也是問出同樣的疑惑。
“你傻啊,齊牛花打理的時候,你又不是沒去偷看過,那味兒沒靠近,就頂的頭腦發昏。”
“說的也是。”
齊牛花眼角拉平,看著一直替吳老太說好話,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
有人耳朵靈敏,伸長脖子四處一掃,沒發現動靜來源,又縮回脖子。
扒拉開草叢一看,裡面也沒人。
撓了撓後腦勺,咋好像幻聽了,聽到有人在磨牙啊。
“好了,好了,你繼續講啊,後面的呢,沒說豬咋樣了。”
“豬啊......”
這邊講的興起,另一邊的齊牛花氣沖沖朝豬圈走去,這段時間吳老太守的她根本沒靠近的機會。
只知道臭味好像是沒了。
那豬一定死了,她是裝腔作勢。
剛走近不到三十米的地方,發現吳老太母子三人在豬圈旁,起鍋壘灶,眉心閃過一絲疑惑,這怎麼還在豬圈旁做起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