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懷疑她選的品有質量問題,不管小優進入這圈子到底是不是玩票性質的,她這麼做是不想讓太太在這一行混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荒謬了,像是一場鬧劇。
藺寒時上次遇見這種事情,還是在高中時。
簡月還在哭,她被許優打得太重,臉上一點美感都沒有,“我要我爸媽,我不能原諒許優!”
“她必須跪著給我道歉。”
“送簡小姐去醫院。”
藺寒時丟下一句話,簡月也擔心自己的臉,如果她沒了這張臉,就算是家世背景再怎麼強大,藺寒時也不會要她的。
簡月聽話上了車,跟著去了醫院。
別墅裡剩的人不多,許優始終站在安然的身後。
“為什麼打人?”
許優其實是怕藺寒時的,但是禍是她惹的,她把安然往回拉,看著藺寒時的眼睛:“她不該打嗎?”
“我不想直播,我告訴她我有事,但是她還要強迫我!”
“這是你的工作!”許優倔強又固執,藺寒時只覺得頭疼:“這是你的選擇,你要做這一行,直播就避免不了,知不知道?”
“你和盛典簽了合同,我讓謝霽把違約金降低,不是讓你這麼造次的。”
許優看著他,“我不會讓你幫我賠違約金。”
藺寒時譏諷一笑:“然後呢,靠著出我給你買的珠寶首飾去賠?”
他說完,呼吸就凝了凝,合作方的話讓他遷怒到了許優,他遲疑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但是他高估了許優沒皮沒臉的程度。
“你送給我的,就是我的!”
許優憤怒地說:“你管我怎麼用,你這麼在乎,裝什麼大款,還不如我們村門口的大黃狗大方,它把骨頭送給我,都不會要回去!”
藺寒時:“……”
“那你怎麼不和你們村口的大黃狗結婚?”
藺寒時沒空和她玩鬧,簡月畢竟是簡家剛認回來的女兒,藺寒時還真的不能不管不顧,
他一走,許優就脫力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安然心疼壞了,給她整理了一下頭髮,她眼圈都紅了:“對不起小優,都怪我!”
許優腿肚子都打顫,她很是外強中乾。
小時候因為這個性子,沒少捱打。
許優抱住安然,心裡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這種難受在看見安然腫起來的臉時達到頂峰。
她摸了摸安然的臉,問她:“然然,你疼不疼?”
安然搖頭,說:“簡助理在海城還是有點家族背景的,你今天打她有點太沖動了,這樣很容易吃虧。”
“才沒有吃虧,我把她的臉抽的腫成了豬頭。”
許優的情緒低落,安然也不忍心說她了。
“明明是她先動手打的人,明明你的臉也腫了,明明就是簡月的錯,藺寒時還怪我。”
許優說:“他每次都向著別人,我不要留在這裡,我要回家。”
許優都沒有哭,臉上甚至連委屈的表情都沒有。
可是安然就是覺得,她心裡很不舒服。
安然恨自己嘴巴笨,這種時候,連個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
“然然,你要不要和我回村子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