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自己去找導演毛遂自薦的,沒想到江野竟然這麼說,頓時不著急了。
她才沒有那麼清高,江野願意給,她就要。
不要白不要。
彎起唇角,乖巧開口,“好,那我等你。”
她難得在自己面前露出這副乖巧的模樣,江野有些愉悅,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休息區有人,她從侍者盤中端了一杯果汁,走到陽臺處。
夕陽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宋可清輕抿了一口果汁,仰臉感受著夕陽落日餘光的溫度。
“你跟江野在一起了?”
安靜的氛圍被打斷,宋可清回頭,就看到陸鬱白端著一杯酒,冷著臉看著她。
輕皺眉頭,“與你無關。”
陸鬱白冷聲開口,“你跟江野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是玩玩你。”
宋可清輕嗤一聲,毫不掩飾眼裡的嫌惡,“關你屁事。”
她可不是原主,對陸鬱白這種普信又自大的男人是一點不感興趣。
“宋可清!”陸鬱白臉色陰沉下來,“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他壓下心中的怒意,“別裝了,你跟江野在一起不就是故意演給我看嗎?看在以前的份上,只要你跟江野斷了。”
“再去給暖暖道個歉,將被你欺負離職的小艾請回來,等你做到了,我可以原諒你之前的所作所為。”
宋可清:“……”
她真想撕下陸鬱白的臉,看一看是什麼材質做的,怎麼這麼厚。
她給蘇暖道歉?
請小艾迴去?
就為了讓他原諒自己?
她有病?
還是她是受虐狂?
實在忍不住,轉過身看向陸鬱白,毫不客氣地譏諷,“我以前只覺得你這人自大,現在才發現你有一種腦幹缺失的殘缺美,你聽聽你說的這話,沒有三年腦血栓都說不出來。”
陸鬱白臉色變得難看,“宋可清,你非要這樣說話嗎?”
宋可清再好的教養遇到這種人也得破防,不耐煩地看著他,“離我遠點,我這人有巨物恐懼症,我害怕大煞筆。”
視線餘光看到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不想被看到和陸鬱白待在一個空間裡,她抬步就要離開。
身子剛動,手腕就被抓住。
宋可清冷冷掃過被抓著的手腕,“鬆開!”
陸鬱白不但沒松,反而抓得更緊,視線緊緊的逼視著她,“你確定要繼續跟江野在一起?”
宋可清是真被氣笑了,“我確定以及肯定。”
用力抽了抽自己被抓的手腕,沒抽出來,手腕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心情煩躁。
另一隻手中的果汁朝著陸鬱白就潑了過去。
又將手中空了的果汁杯用力朝著他抓著自己的那隻手砸去,陸鬱白吃痛鬆開了她的手,
果汁是鮮榨的,還有零星的果肉掛在陸鬱白精心打理的頭髮上,整個人格外狼狽。
陸鬱白還是人生第一次被人潑臉,他咬牙切齒地怒視著宋可清。
“媽的,給臉不要臉。”
伸手剛要掐住宋可清的脖子,下一刻,身子突然往後倒去。
趔趄著後退幾步,腰部狠狠撞在陽臺窗戶上,陸鬱白抬頭,就看到了站在宋可清旁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駭人氣勢的江野。
陸鬱白皺眉,忍著痛開口,“江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管好自己的手,別碰不該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