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繼續發。
宋可清也清楚這一點，衝著江野露出一抹討好的笑，“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幫幫我啊！”
路燈下，她素淨著一張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江野腦海裡閃過她雙眼含淚的模樣，插在兜中的手微微蜷起，食指和拇指指腹輕輕捻了捻。
再開口時聲音微啞，“我憑什麼幫你。”
宋可清：“……”
臉上討好的笑容立馬消失，哼哼一聲，“憑我昨晚最後是跟你睡的，行嗎？”
江野輕嗤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用這個換了條件。”
宋可清自然記得，下午兩人在化妝間，她用這個威脅江野，不準對方封殺她。
心中有個小人，“啪嘰”一下死了。
身子向後，靠在車門上，她閉上眼睛，雙手插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隨便吧！大不了回家養豬。”
反正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
江野眼裡劃過一道暗芒，他開口，“我可以幫你。”
宋可清猛的睜開眼，戒備地看向他，“條件呢？別說你沒有條件。”
她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反派會突發善心。
“搬到我那住。”
宋可清：“？？”
她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江野淡聲道：“你沒聽錯。”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像是一個異類，情感淡薄，心理病態偏執。
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如果得不到，寧可毀掉。
六歲那年，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就排斥所有女人的靠近，一旦有女人靠近他，他就會過敏，後面經過治療，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是依舊不能接受別人的觸碰。
哪怕是蘇暖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身體在宋可清靠近時沒有出現以往的排斥反應。
宋可清並不知道這些，她眨巴了下眼睛，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不想讓江野覺得自己答應得太過痛快，關車門的時候想要故意使勁。
江野坐在旁邊，淡淡掃了她一眼，“損壞賠錢。”
宋可清：“……”
想到自己的餘額，手上動作頓時輕了下來。
關上車門之後，她心中又開始唾棄自己。
有朝一日竟然會因為沒錢被威脅到。
心中有些羞惱。
江野用平板回覆郵件。
車子在路上平穩又快速的行駛，一路上兩人誰都沒說話，空氣中只有江野手指觸碰平板螢幕的聲音。
手機響了一下，江野看了一眼，是沈淮之發的訊息。
沈淮之：“野哥，出來玩啊！”江野沒有立即回覆，而是側頭看了一眼宋可清，從上車開始，她就一直看著車外，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等著。”
收了手機，對著司機開口，“去豪爵。”
宋可清聞言，“那你把我放路邊吧！”
“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