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指腹的溫度,燙的墨染青臉頰發紅。
她盯著夜銜燭凸起的喉結,有點小性感,“哦…他,他,他死了。”
墨染青沒有辦法解釋,那個所謂的大師兄,在另一個世界,乾脆直接造個沒人證實的謠吧。
夜銜燭挑起墨染青胸前一縷墨髮,在中指纏繞。
突然他笑著,慢慢靠近墨染青,耳語,“你臉紅了。”
墨染青被這句話弄得,猝不及防,腳下一滑,向後仰過去。
夜銜燭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腰身,將帶到自己懷裡。
驚慌未定,墨染青騰出手背,碰了碰自己發燙的臉頰,“天不早了,該睡了。”
懷裡的人,難得帶著點嬌羞的模樣,是夜銜燭沒有見過的。
那渴望多次的甘露就在眼前,夜銜燭突然就不想錯過這一刻。
確切的說,他等這一刻好久了,等的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那壓抑許久的躁動,不再是躁動,而是拘著春水的眸子,釋放著內心深處的熱潮。
夜銜燭將墨染青壓向桌面,宣紙被掃落一地。
墨染青仰著頭,沒等喚出聲。夜銜燭倏然垂首,將她想說的話,堵在唇齒間。
夜銜燭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熾熱,像是要把壓抑許久的沉淪,全部傾瀉而出,將墨染青整個人都揉進骨血裡。
墨染青瞪大了雙眼,只覺得呼吸被盡數掠奪,唇齒間全是他清冽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甘松香,讓她本就發懵的頭腦更加昏沉。
她下意識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十指相扣,壓在散亂的宣紙上。
他的掌心滾燙,力道卻輕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墨染青掙扎未果,反而被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輕巧地撬開她的齒關,糾纏不休。
桌上的燭火被這股熱浪帶得搖曳,映得兩人交疊的身影在牆上晃動。
墨染青只覺得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腔,耳邊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和他低沉的呼吸聲。
自從城外荒山一行後,這個場景就出現在夜銜燭夢裡很多次了。
五年,
對他來說很長了,足夠他去好好愛一個人了。
腰間勒著自己的手,逐漸收緊,墨染青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夜銜燭…”她終於能出聲,聲音卻軟的不像話,“你…”
墨染青眼尾的潮紅帶著溼意,夜銜燭本來是想剋制,可在這一刻又忍不住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將墨染青的話堵在喉間,這會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他也要吻夠了再說。
“砰!”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嘴上得了自由的喪彪,過來找墨染青算賬。
她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衝進屋裡,沒成想看到的是這香豔的一幕。
墨染青當即推開夜銜燭,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她臉頰潮紅一片,就連耳尖都泛著粉色。
夜銜燭呼吸不穩,冷著臉看向門口。
喪彪被這股冷氣,凍得一個哆嗦。原本叉著腰的手,改為抱著雙臂諂媚,“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
嘴角勾著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