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她們那個地方,隨便入個劍修什麼的,不得迷死一大片小嫚兒。
夜銜燭並不知道墨染青心裡在想什麼,只覺掌心被她揉捏得發燙,一股莫名酥麻之感,順著紋路蔓延至心臟。
這種異樣的觸動,讓他一陣誠惶,他忍不住收回手掌,撩袖負於身後,“可有其他方法,處置這樹?”
“嗯?”墨染青恍然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思想跑偏了。
看著被貿然收回去的手,墨染青意猶未盡的搓了搓手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沒有。”
“......”
她現在靈力微到沒有,要跟這種盤踞之根鬥法,相當於以卵擊石,除了讓人刨了,她沒有其他建議。
“不過左右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人,先放著也行。”
有紫靈之氣壓著,這樹成不了精,最多也就是傷傷人氣,招惹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鬼而已。
劉楓上前一步,擔憂道,“那會不會對我們王爺有什麼危害?”
“頂多就是傷些氣運,做事不順而已,要不了命。”
“怪不得王爺這次出征明顯比之前艱難許多。”劉楓眉頭緊鎖,聲音壓得極低,
“軍中糧草無故走水,行軍途中又連遇暴雨,原定一年的戰事,生生拖了三年才險勝。”
墨染青繞著槐樹走了幾圈,暗道,“何止這些........你家王爺有帝星之相,怕也是被這樹壓了真龍命脈,錯失皇位。”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端端的夜銜燭把她帶到睿王府幹什麼?
直到看著劉楓命人把一堆東西,抬進馬車時,墨染青瞪大了雙眼,“不是吧?這些東西,你讓我三日內學會?”
“有什麼問題?”夜銜燭拇指摩挲著,被墨染青揉捏過的厚繭,“想嫁給本王,自然不會這麼簡單,這些只是入門技能而已。”
“不是,兄弟。”墨染青掐著腰,氣不打一處來,“你搞搞清楚,是你非要娶我的。”
她,墨染青。母胎單身solo十八年,從未想過結婚生子。
人生大道是得道成仙,而不是人間的恩恩愛愛,情長苦短的。
男人皆是浮雲,全是過客,位列仙班才是真理。
夜銜燭淡淡瞥了一眼,墨染青炸毛的樣子,悠悠開口,“這就是你把玉佩當掉的理由?”
“額!”墨染青閉上嘴,氣焰瞬間散了大半。
算了,理虧,不講了。
於是,墨染青出了一趟門,帶著一馬車的東西浩浩蕩蕩的回了墨府。
東西搬進了墨染青現在住的院,看著滿滿當當的一屋子,墨染青犯了愁。
夜銜燭不光是送了她一堆東西,還送了她四個人,名曰其實給墨染青看家護院,實際是她的技能導師。
沒錯,四個人除了一身高強的武藝之外,還分別擅長琴棋書畫。
就連名字都起得這麼詩情畫意的,琴月,君棋,書硯,雪畫。
不像她為了圖省事,直接給自己的靈器取名叫喪彪。
想起喪彪,墨染青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自己渡劫失敗被劈到了這裡,也不知道喪彪怎麼樣了。
喪彪,是一位嬌小可愛的女孩子,眼神總是單純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不在她身邊,要是被那個黃毛騙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