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會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也是大家見過的頭一位。
太后望著墨染青那張清秀又張揚的臉,忽而一笑,“笑話,想做睿王妃,連點才藝都沒有,日後怎麼侍奉自己夫君。”
“想聽才藝,用不著自己動手,外面翠花樓彈小曲的多的是,夫君想聽什麼點什麼。”
“......”
“.......”
墨染青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在內涵林綰棠,拿林綰棠跟妓女相比較。
“荒謬!”果然太后坐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指著墨染青,對光耀帝說,
“皇上,你聽聽,這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嗎?若是以後讓她做了睿王妃,那睿王府不得什麼人都能進,直接亂成一鍋粥。”
對比臉色難看的林綰棠,和怒氣衝衝的太后,墨染青反而淡定的眨了眨眼睛,轉臉看向夜銜燭,“我說錯話了嗎?”
夜銜燭眸色深沉,“沒有。這率真敢言的性子,比那些軟綿綿的調子,更合本王胃口。”
“睿王.....”太后臉色鐵青盯著夜銜燭說不出話來,林綰棠更是絞緊了手中的帕子,滿臉哀怨。
“好了。”眼看情況不對,光耀帝及時出手阻止矛盾繼續發生,“音律方面當是朝陽郡主更勝一籌。”
說著光耀帝將臉轉向墨染青,“墨姑娘,你可有異議?”
墨染青聳了聳肩,“沒有。”
好在皇上還算公正,讓林綰棠的一頓表現沒有白費。
第二局比對弈,白玉棋盤已經擺好。
林綰棠提著衣襬走上前,先走到黑子那方坐下,“我執黑子,墨姐姐不會不情願吧?”
“不情願,你不也坐下了。”林綰棠都坐下了,墨染青還在原處悠哉的喝茶。
“棋局不分黑白,墨姐姐何必較真。”
“你這麼會說,怎麼不用白子?”
林綰棠盯著墨染青明諷暗刺的臉,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但她面上依舊保持微笑,站起身來到白子那邊,“那便依墨姐姐所言,綰棠執白子便是。”
墨染青輕笑一聲,淡淡的收回視線,依舊在喝茶。
不怪她總在喝茶,是她真沒想到,這偌大的皇宮,竟然連盤點心都沒有。
她算是明白為何早晨夜銜燭讓她多吃點了,這皇帝是真的狗啊。
見墨染青一直不動,林綰棠有些坐不住了,“墨姐姐怎麼還不過來?”
“過去幹什麼?”
“??”林綰棠不知道墨染青又在耍什麼詭計,猶豫片刻回道,“姐姐不是要跟我對弈嗎?”
“我又不會,對什麼弈?”
“你……”縱使林綰棠儘量表現出好脾氣,也被墨染青氣到了。
合著自己剛才被墨染青換來換去,就是為了耍自己。
指甲已經深深陷進掌心,林綰棠臉色難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