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芯得意地朝蕭衍揚起下巴：
“當然，不惜一切代價。”
蕭衍低聲輕嘆：“你還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真芯一股腦兒爬起，認真地對著蕭衍說：
“誰說我不愛護身體，你看，我成功戒掉了酒癮。”
經過三天痛苦的折磨，如今小小戒斷反應，真芯已經可以輕鬆拿捏，再也沒有因為手抖或者眩暈影響生活。
蕭衍對上真芯明亮的目光，覺得牙癢癢的，叼出一根菸沒有點燃。
“你居然也抽這種煙！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如果說真芯對上一個小世界有什麼懷念，恐怕就是這個霸道又濃烈的煙味，讓她彷彿回到穿越前的那片火海，讓她銘記想要復仇的決心。
蕭衍手裡的煙盒，是一個漆黑的金屬盒子，上面沒有印任何文字或者商標，裡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深黑色細長香菸，菸嘴處鑲著一圈金邊。
“還有誰也抽這個？”
真芯剛到嘴邊的話一頓，訕訕地說，
“我曾經的一個朋友。”
“男朋友？”
蕭衍盯著真芯的眼睛，想看到她的慌張，但是真芯異常淡定，甚至流露出回味的表情。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後來他就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再也沒有音訊。”
“現在想想，居然只是喝醉親了他一口，還真有點可惜。”
蕭衍叼在嘴裡的煙，啪一聲落地，瞳孔開裂，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衍哥，我現在可以確定，她絕對不知道你就是子系統擁有者。】
用不著069確認，蕭衍在真芯的眼裡看不出一點偽裝，純純的真情流露，她是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想法。
“你這盒煙是在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真芯看著這滿滿一盒低調又奢華的煙，露出羨慕的眼光。
蕭衍總算回過神，將整盒煙塞到她的手中，慌忙離開房間。
“都給你，不夠再跟我說。”
顧不上蕭衍離開，真芯捧著煙盒，小心翼翼抽出一根，放在鼻尖深深吸一口。
對，這就是復仇的味道。
酒吧深處的包廂內，瀰漫著濃重的菸酒味，裡面坐著兩個頹廢的男人。
一個擦著白粉都蓋不住的滄桑。一個兩鬢斑白，眼下掛著厚重的黑眼圈，露出蒼老的疲態。
正是傑克和黎開天。
“黎哥，我知道你過得不如意，我也因為這個岑真芯鬧得處境艱難。”
傑克給黎開天倒了一杯酒，他看都不看就一飲而盡。
“小弟查了，放出影片的就是岑真芯的經紀人，你想想這件事最大受益人是誰？”
還能有誰？
黎開天氣的眼角發紅，面部扭曲，全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岑真芯。如果不是她，誰會想要害自己。
“你說得對，傑克。我必須搞死這個女人。”
“憑你的能耐，搞死一個岑真芯簡直易如反掌。”
傑克笑著倒上滿杯酒，遞給黎開天說：
“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