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將手背在身後,他不敢讓真芯察覺出他的擔憂,如果這是真芯想要去做的事情,蕭衍願意全力支援。
她是一隻獵豹,不是一隻家養的花貓,她有自己的戰場,有自己的信仰,這才是最吸引蕭衍的地方。
真芯沉著冷靜的指引著方向,蕭衍腳步不停地追趕。
好在,一切都來得及。
“蕭哥,真芯姐,這裡!”
滕景山朝著兩人招手,蕭衍和真芯終於走出城中村,他將江其域一把按在警車車門上,向真芯介紹。
“這才是真正的滕家二公子,滕景山。”
滕景山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對著真芯笑。江其域錯愕地看著滕景山,再看向蕭衍,最後哈哈大笑。
“這江其名怎麼回事?該不會發瘋了吧。”
“他有人格分裂,確實是個精神病。”
真芯的話,讓蕭衍一臉嫌棄地將他關進警車。
滕景山化身好奇寶寶,還想再仔細問問,旁邊一輛警車的車窗搖下,一個清脆的男孩聲音響起。
“媽媽,媽媽,我在這裡。”
真芯訝異地看向車內的短髮小男孩,這還是她的季寶貝嗎?
“蕭叔叔,請問我可以下車了嗎?”
季少空一直遵守約定,老老實實呆在車上,蕭叔叔也遵守約定,將媽媽完整的帶了回來。
“現在可以下車了。”
季少空開啟車門,興奮地撲進真芯懷中,真芯輕輕撫摸著季寶貝獼猴桃似的腦袋,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知道季少空剪短了頭髮,但是沒想到是這麼短啊。
蕭衍輕咳一聲,有些尷尬地指著髮型說:
“這是警局理髮一把手特意給他設計的,我覺得很不錯。”
“我也覺得很不錯,自從剪了頭髮,比以前更涼快,而且很方便,可以天天洗頭髮了。”
季少空嘰嘰喳喳的跟真芯分享這幾天的趣事,坐上蕭衍的車時,小不點還趴在真芯懷裡,用手指頭輕輕蹭真芯的脖子。
“季寶貝,怎麼啦?”
“媽媽,我明明在望遠鏡中看到你脖子上有很多蚊子包,為什麼才一天就消失不見了?”
望遠鏡?蚊子包?
真芯臉頰染上紅雲,正在開車的蕭衍忍不住偷笑。
“蕭衍!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居然偷窺我。”
“你藏在床底下的東西,我已經全部取出來去化驗,所以酒會才去晚。”
真芯氣鼓鼓的摟緊季寶貝,這兩人居然就光明正大監視她,還好她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剛從警車上下來,江其名經過一路的冷靜,已經恢復了理智,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我要見律師,我要投訴蕭衍暴力執法,我的手就是證據。”
同樣從車上下來的蕭衍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走到江其名的身邊,問到:
“你要投訴我什麼?”
“我要投訴你執法期間,卸掉……”
還不等他說完,蕭衍拎起他的手臂咔嚓兩聲,順利幫他接回。用手掌拍了拍他佈滿冷汗的臉,蕭衍在他耳邊輕聲說:
“你要是想投訴,我再幫你卸掉。聽說裝卸次數多了,關節會變得鬆散,然後就真的裝不上了。你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