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馨和凌司景倒是絲毫不在意。
人家可是來幫忙做事的,不管是啥態度,只要能把事情辦下來,就是熱臉貼冷屁股他們也願意。
劉泉很是意外地看了一眼權馨。
真沒想到這小山村裡還有這麼好看的女娃子。
不光是他,隨行而來的幾個年輕人看向權馨眸光裡都帶上了些許打量和欣賞。
這靠山村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就這樣的年輕男女,他們農場也找不出幾個。
劉泉揶揄地掃了一眼站在權馨面前擋住眾人打量視線的凌司景,笑呵呵地和趙隊長握了手。
“不用那麼麻煩。
我們現在就進山看看,天黑前還要回農場。”
見他態度堅決,趙隊長也只好作罷。
“那行,我們現在就進山。”
野梨樹和野桃樹長在靠東邊的一片山坡上,和權馨住處的這座山不是一個山頭,但也距離不遠。
權馨和凌司景走在前面,還不停用手中的木棍驚著草叢裡的小動物。
這裡屬於後山,基本沒人來過這裡,沒有路,但坡度不大,倒也不難走。
“走慢點,注意腳下。”
凌司景時時關注著權馨的情況。
他伸手想要去牽著權馨走,可想到身邊還有不少的人,便也把手縮了回去。
大家都在欣賞山上的美景,倒也沒人注意到凌司景的小動作。
只有權向黨看向凌司景的眼神有些不善。
這男同志,看妹妹的眼光有些不對。
真是的,妹妹才找回來沒幾天就有人惦記上了。
這樣可不好。
家人還想妹妹在家多留幾天呢。
等抽空要給妹妹提醒兩句,讓她離這個男同志遠一點才好。
“劉同志你們看,我們村的野果樹基本就在這一片山坡上。
別的山頭也有,但數量較少。
說起來,這一大片野果樹都是野生的,聽老一輩的人說,那還是一個外地逃荒經過的富家老爺隨手撒種種下的。
只是那人並未在這大山裡駐足太久,他離開後,這裡也就荒了,但果樹卻留了下來。
這裡的果子苦澀無比,難以下嚥,再加上山裡還有狼,便沒人來這裡了。
倒是果種被鳥兒撒得到處都是,這果樹也就越長越多了。”
劉場長一邊聽趙隊長絮叨,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地形。
走著走著,劉場長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權馨的身上。
“凌司景,你昨天不是說,這個嫁接的想法是一位女知青想出來的嗎?
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劉場長看著凌司景的目光裡,多了一絲揶揄。
這小子,在部隊裡那是出了名的冷棒,就是司令員的姑娘想要留下他都沒能換來他的一個答覆。
現在倒好,他居然對一個下鄉的知青這麼上心,還真是稀罕。
凌司景看了一眼劉泉,介紹道:“這位就是提出這個意見的權知青。”
“哦,這位女同志也姓權啊?
好巧,我們這位同志和你一個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