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隱婚,卻當著所有人的面抱走陸霜喬,孰輕孰重,立見分曉。
陸宴州將陸霜喬帶到車上,對司機吩咐,“去醫院。”
陸霜喬卻攀上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上來,“宴州,我難受,幫幫我。”
宴會才剛開始不久,陸霜喬不該這麼早就醉了,陸宴州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扯開她抓著自己的手,“清醒點,你被下藥了。”
“宴州,你不是說過會一直保護姑姑嗎?”陸霜喬再次貼上去,這次整個人都撲進他的懷裡,“姑姑難受,幫我好不好?你不用有負擔的,我……心甘情願。”
前排的司機已經汗流浹背,立即將車內的擋板升了起來。
他知道了這麼多,真怕自己被殺人滅口。
陸霜喬知道機會就只有一次,用盡手段去勾引陸宴州,甚至主動解自己的衣服釦子。
只是她才剛解開一個釦子,腦後就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暈倒在了車座上。
陸宴州收起自己敲擊的手,皺眉看了她一眼,對著心慌意亂的司機道:“開穩點。”
她給許逸打了個電話,“查一下酒店的監控,儘快找出是誰給陸霜喬下藥了。”
醫院裡,陸霜喬躺在病床上。
她的手上掛著點滴。
陸霜喬沒想到她都那個樣子了,陸宴州居然都無動於衷,難道他那裡不行?
許逸帶著找到的監控來到病房,“總裁,宴會廳的監控都已經查過了,今天霜小姐只喝過一杯酒,就是夫人遞給她的酒,之後就……倒在您身上了。”
“而且這個服務員指證說是受了夫人的賄賂,這才下的藥。”
陸宴州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陸霜喬捂著臉哭泣,“我對顧小姐一直很客氣,她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宴州,你可要為我做主,要不是你,今天我就徹底毀了。”
陸宴州對著許逸吩咐,“去把顧念安帶過來。”
許逸應了一聲,離開病房,聯絡顧念安去了。
許逸一離開,陸霜喬的眼裡再度泛起淚水,她抓著陸宴州的手,“宴州,你在宴會廳帶走我,現在外面肯定傳遍了我們的事,以後我可怎麼辦?”
“我們什麼都沒做,醫生給你打了鎮定劑。”陸宴州遞給她一張紙巾。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別人說閒話,我的名聲已經這麼不好了,再也不會有人娶我了。”她難過地抽泣著。
陸宴州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能說,“你是爺爺的掌上明珠,沒必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其他人只會巴結她,沒人敢在她面前說閒話。
“那不一樣,今天過後,再也沒有人會真心追求我。”陸霜喬眼含秋波,帶著迷濛的雙眼定定地看著他,“你娶我好不好?”
她忽然拔掉針頭,欺身而上,坐在他的腿上,“我們年紀相差不大,而且知根知底,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陸宴州恍惚一瞬,因為過於震驚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被她抱住了。
與此同時,病房的門被推開。
顧念安和江景晟一起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臉尷尬的許逸。
江景晟嗤笑一聲,“念安,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