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真荒唐!”】
【“麻雀踩死老母雞!”】
【“螞蟻身長三尺七!”】
【“老爺爺躺在搖籃裡!”】
【“打洞的崽娃子稱皇帝!”】
【“慈悲顛倒,善惡不分!”】
【“且慢走,且慢走,再走怕你也無頭!”】
【“且莫慌,且莫慌,他山之石可攻玉!”】
【“天下奇石數不盡,唯有泰山石敢當!”】
【“石敢當,鎮百鬼,壓災殃!”】
【石頭開口說話,振聾發聵!】
【我聞之,連連後退。】
【便見那石頭,化為稀泥,爛於一地.】
“這”
陳褘看著人皮紙上,如此詭異稀奇的一幕,不禁面色微變。
這瘋瘋癲癲的無頭僧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三番五次,出來唱些瘋言瘋語,各種打機鋒。
難道就不能說明白些嗎?
陳褘這一路上,最厭惡的就是謎語人!
可偏偏他對此,卻又無可奈何。
“這無頭僧人,是想告訴我些什麼嗎?”
陳褘面色難看,沉下心思細細推敲。
先前踏入黃風嶺時,這無頭僧人便曾唱了一段怪腔怪調。
話裡話外,都在說讓他莫要強走那正道,再走便會丟了腦袋。
不管是不是巧合,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人皮紙中的他強走正道,卻被虎先鋒拍碎了腦袋,正好印證了無頭僧人的說辭。
而今無頭僧人再度出現,陳褘又怎能輕易將之無視?
“慈悲顛倒,善惡不分,這是何意?”
陳褘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間,若有所思。
這一次,他沒有強走那正道,甚至還殺了石母,取了石魄,有了剋制虎先鋒的手段。
為何他還會被說要丟了腦袋?
難不成,是他做錯了什麼?
無頭僧人不想讓他,去殺那所謂的石母?
善惡不分,難道是指他殺錯了妖怪?
可他之所以要殺石母,主要是為了取石中精魄,用以對付虎先鋒。
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陳褘心中思忖,人皮紙上的模擬仍在繼續
【如此詭異莫測,稀奇古怪的一幕,令我止不住的後退。】
【便在此時,我撞上了身後的嶙峋怪石。】
【我回頭瞧去,這塊龐大的嶙峋怪石,便是那無頭僧人,先前所坐之處。】
【只見那嶙峋怪石旁,矗立著一座石碑,其上刻著三個大字石敢當!】
【除此之外,石碑之上還書有一行蠅頭字跡.】
【邪魔罷道,其罪難贖,褫奪六目,永封黃土。】
【我見此,有些不明所以。】
【剛剛石頭開口,貌似便提到過這石敢當。】
【我細細打量嶙峋怪石,甚至運起了天眼通!】
【霎時間,我眼中大放琉璃光,洞悉形形色色,萬千脈絡。】
【很快,我便察覺到這嶙峋怪石,竟是個活物,只不過如今尚在沉睡。】
【於萬千形色之中,我見到了一行真言】
【唵,嘛,呢,叭,咪,吽!】
【我震驚不已,這竟是佛家六字真言!】
【這六字真言閃爍金光,鎮在嶙峋怪石之上,似是封印著什麼!】
此情此景,使得陳褘眸光一凝。
霎時間,他對那石頭所言,終於有了些許理解。
他山之石可攻玉.
莫非那無頭僧人,想讓他去請這位什麼石敢當出來?
“這”
陳褘有些驚疑不定,若這嶙峋怪石便是那石敢當,他又要如何去請?
邪魔罷道,其罪難贖,褫奪六目,永封黃土。
從這句話來看,這位石敢當貌似也不是什麼善茬。
更別提還有佛家六字真言鎮壓,這等待遇倒是和那大聖,有幾分相似之處。
可若是如此的話,他又要如何解開這佛家六字真言呢?
陳褘一臉茫然,思緒亂作一團。
無頭僧人所透露的資訊,雲裡霧裡,各種謎語。
他連蒙帶猜,都未能想出個所以然。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就連他這個旁觀者,都感覺雲裡霧裡,更不用說人皮紙中的他了.
【我一臉茫然,不知其中深意。】
【我試圖打破這塊嶙峋怪石,想要看看能否引起什麼玄妙變化。】
【然而任我如何施為,這怪石仍舊紋絲不動,毫髮無傷。】
【反倒因為我弄出的聲響,吸引了許多石妖。】
【我眼見石妖越聚越多,而怪石卻絲毫沒有動靜。】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得帶著蛤蟆精暫且離去。】
【眼下當務之急,是要解決虎先鋒這個攔路石。】
【屆時再回來,研究這塊怪石也不遲。】
【我打定主意,便帶著蛤蟆精準備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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