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爵此刻就想知道,她到底在籌謀什麼。
虞旎主動又親上來,沒有說話。
她總是這樣,不想回答問題就用行動掩蓋。
慕千爵突然覺得,認識這麼久。
他從未看透過她。
他也以為,她不會回答了。
閉上眼睛剛想放開她,虞旎突然開口,“你只需知道,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就行。”
慕千爵看向她瑩潤的眼睛裡。
有他的影子在湧動。
嘴巴會騙人。
可身體不會。
他信她心裡是有自己的。
“也只許只能有我,不許再讓虞景西碰你分毫。”
想到在車上,虞景西抱了虞旎,慕千爵醋意爆發。
更是用力的吻了上來。
夜已經很深了。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一室的月光卻照著兩人的臉格外清晰明朗。
凌晨四點,慕千爵這才將虞旎抱起進了浴室,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她身體超負荷透支,軟得像是沒了骨頭。
此時就這樣軟綿綿的靠在慕千爵身上,連聲音都沒有力量感,“接下來不管我發生什麼,都不許失控。”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慕千爵溫柔的撫摸她嬌嫩的臉,溫存過後白裡透紅,像極那初初綻放花苞的粉色玫瑰,盡顯誘惑。
虞旎長久的沉默,這才說:“這次只能我自己去做。”
“你還是不信任我。”
慕千爵又捧起她的臉親上來,眼底滿是心疼,“我可以成為你的刀。”
虞旎的心被波動好幾下。
他早就猜到她接近他的目的。
卻沒有生氣,反而在背後隨她掌控。
如果不是愛她至深,驕傲的太子爺怎麼可能甘心淪為一個女人的棋子。
“我要不信任你,今晚就不會在你懷裡。”虞旎低喚他的名字,“阿爵,聽話好麼?”
慕千爵受不了她這樣。
蠱惑他的心智。
讓他甘心成為她裙下之臣。
他胸腔積壓一股濁氣,更為用力親吻下來,“不許冷落我,我就聽話。”
“好。”
虞旎軟軟答應。
慕千爵知道,她今天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她開始信任自己。
她本就是被困在囚籠裡的困獸,逼她太緊只會將她越推越遠。
既然是她主動招惹的自己。
遊戲始於她,但何時結束只能由他做主。
一直到了第二天快天亮的時候,慕千爵才放過虞旎。
慕千爵本打算讓她休息半天再放她離開,可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從床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晚點在走。”
他從身後抱上來,指腹廝磨著她的鳶尾花胎記。
虞旎穿衣服的動作沒停,“說好的聽話,又不乖了。”
“我是擔心你身體受不住。”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她暈過去好幾回,但睡得並不沉,很快又醒來招惹他。
這是她第一次。
她肯定難受。
“你那麼溫柔,我沒事。”裙裝已經包裹住她玲瓏的身段,也一併掩去一身的痕跡。
虞旎回眸對他笑,“下次可以再努力點,別辜負那麼好的尺寸。”
慕千爵見她還有心情調戲自己,真想將她按在床上再來幾次,讓她今天別想踏出這扇門。
“再養你段時間,一定會讓你哭著求饒。”慕千爵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大手扣住她後腦勺印上一吻,“真不能再多留會?”
虞旎迷戀他的氣息,主動回應,“該走了。”
說完,她輕輕推開了慕千爵,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