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醫生動作很輕,虞旎還是疼。
慕千爵的臉色沉得像是要滴出墨,看她疼得咬著唇,伸出手在她面前,“咬我。”
她的唇都咬破了。
有血珠溢位。
可就算如此,她還是咬著不放。
在虞家這麼多年,受盡的疼痛遠比現在更為強烈,一開始她會哭,得來的是更為瘋狂的虐待。
久而久之,她習慣了疼,懂得隱忍。
剛醫生按的那一下,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就叫出了聲。
更沒想到慕千爵會讓醫生輕點。
此時還要她咬他。
虞旎的心像是破了個洞,有什麼東西涌入進來,就這樣看著慕千爵的眼睛,灰暗的眸子照進來一絲亮光。
她嬌嫩的唇沾染上血跡,像極了那致命的曼陀羅花。
慕千爵的心被牽動了下,蠢蠢欲動的念頭促使他想要按住她,狠狠再蹂躪一番。
虞旎的情況並不嚴重,只是稍微扭了下。
醫生幫她正骨後,叮囑她最近不要激烈運動,開了點藥膏便離開。
門一掩上,慕千爵欺身靠近,攝住她的唇用力廝磨。
虞旎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瘋狂。
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
幾秒讓她呼吸不過。
“慕千爵,你緊張了!”
她盯著男人沾染她血跡的唇,張揚的笑。
以前會剋制。
有外人在從不過分和她親近。
今天卻毫不顧忌旁人眼光,肆無忌憚的親近她。
慕千爵眯了眯眼,再次扣住她後腦勺吻上來,“再笑,我讓你更疼。”
門外。
虞景西雖和慕楠聊著工作,一門心思卻落在休息室的門上。
醫生都已經出來了。
慕千爵和虞旎到底在裡面做什麼?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朝慕楠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一會和慕特助深入探討。”
話音落,他轉身就要去敲門。
正好,門從裡面被開啟了。
慕千爵走了出來,“已經沒事了,虞總不必擔心。”
虞景西著急闖入進去,半跪在虞旎面前,“怎麼就這麼不小心,還疼麼?”
虞旎站了起來,“不疼了,謝謝大哥關心。”
“你和慕千爵到底怎麼回事?”虞景西的關心,得來的確是她的冷淡,臉色很是難看。
剛慕千爵那宣佈主權的樣子,誰看不出來他著急虞旎。
這已經超乎了合作關係!
虞旎依舊冷淡,“我在他的地盤上受傷,他有責任。”
“我問的是,你和他什麼關係!”
虞景西按住她的肩膀,情緒失控。
虞旎沒有半點被嚇到的恐懼,冷漠像極了沒有感情的木偶,“就是你想的那樣!”
這話無疑承認了她和慕千爵的關係。
也擊碎了虞景西最後一絲理智,“我警告過你,和他保持距離,你在試圖挑釁我的底線!”
虞旎甩開他的手,“我不喜歡停滯不前,大哥的速度太慢了。”
“我已經和裴氏合作,現在還和陸氏談新專案,等我在虞氏穩固地位,拿下虞氏繼承權,整個虞家都是我說的算,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為什麼你不能再給我點時間?”
虞景西的臉上全都是瘋狂。
虞旎不為所動,“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