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
虞盛年掛了電話,氣得拍桌,“慕千爵不肯放人,你給我想辦法讓旎旎回來。”
虞景西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根本無暇分心。
此時聽到虞盛年這麼說,語氣寡淡,“父親都拿捏不住慕千爵,我在公司勢單力薄,又怎可能有辦法。”
這話一語雙關,惹得虞盛年臉色更為難看,“要不是你同意讓帶走,現在人怎麼可能回不來。”
“現在說這麼多也沒用,除非慕千爵心甘情願放人,否則,誰也別想帶走旎旎。”
虞景西何嘗不想讓虞旎回來。
這幾天見不到人。
他心慌厲害。
就怕慕千爵對虞旎做出什麼。
父子倆爭吵之時,從樓梯口傳來一聲厲喝,“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爭來吵去,我看你們父子是被那賤蹄子勾走了魂,失心瘋了。”
兩父子的心慌意亂,虞老夫人全都看在眼底。
她只恨下手沒重點,打死那個小賤人算了。
省得繼續禍害虞家。
虞景西聽不慣老太太這話,“旎旎不是賤蹄子!”
見他還在維護虞旎,虞老夫人更是生氣,“攪得這個家雞犬不寧,不是賤人是什麼?”
“我告訴你們,那小賤蹄子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鐵定是攀上慕家這棵大樹不願意回來了。”
“現在慕家太子爺護著她,指不定以後胳膊就往外拐,聯手外人來對付我們虞家了。”
虞盛年黑著張臉,怒喝,“她敢?”
虞老夫人敲了敲柺杖,”她敢不敢,沒人比你們父子更清楚,聽我一句勸,早點把她趕出去,不然以後出了事,有你們父子受。”
說完,虞老夫人再次上樓。
虞柔就站在欄杆內不敢下樓,就怕忍不住說了什麼話,惹父親不高興,再次對她施暴送去祠堂。
等虞老夫人上來,她上前扶住,“父親和大哥早就被虞旎那賤人迷得團團轉,絕對聽不進去的。”
虞老夫人哼了一聲,“那賤人要敢回來,我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虞柔眼底都是歹意,咬了咬牙,“我所受的這些委屈,也會一分不少還給她!”
從小到大,只要虞旎一個眼神,父親就會教訓她。
但卻沒像最近這般瘋狂,直接將她打掉半條命。
至今她全身還疼得厲害,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各種噩夢纏身。
這一切全都是虞旎害的。
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賤人!
虞老夫人臉上掛滿憂心,“奶奶現在最怕的是,她留在水一方,萬一真勾搭上了慕千爵,以後我們虞家想要對付她可沒那麼容易。”
虞柔卻不擔心,“奶奶,那慕千爵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聽說慕家催婚緊,慕老夫人給慕千爵相過不少名媛淑女,慕千爵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將人趕走,
這些年來,但凡接近慕千爵的女人,也都不會有好下場,虞旎那賤人能留在水一方,只是因為她是鑾星灣的設計師,
慕千爵擔心她病死耽誤了專案,才會好心找醫生幫她治療,等這個賤人再沒了利用價值,慕千爵肯定一腳將她踹開。”
虞老夫人卻覺得沒這麼簡單,“慕家乃京都第一大世家,權大勢大,虞旎這賤蹄子心思不小,萬一有心勾引,誰都不敢保證會不會出意外。”
虞柔眼睛一亮,“奶奶,您說我要是拿下慕千爵,別說那賤蹄子要任我控制,未來虞家想要開闢京都市場,不也是一句話的事。”
前段時間她生日宴,第一眼就被慕千爵英俊的外表所吸引,便在他喝的東西里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