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總,招標大會就快開始了。”虞景西的助理司年進來提醒。
虞景西明裡施壓,“是繼續爭執禮服的事,還是失去這次招標機會,您自己權衡利弊。”
虞盛年放不下執念,又捨不得專案,臉色黑得嚇人。
最終,他咬咬牙,還是敗給了利益,“我也一起去。”
女兒還在醫院裡不知情況。
兩個男人卻為了一己私慾撕破臉面。
想想還真可笑!
因為虞盛年一同出席,原本該屬於虞景西坐的位置只能讓給虞盛年,而虞景西坐在副駕。
車廂的氣氛極度壓抑。
兩雙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虞旎身上。
虞旎當做什麼都沒看見,轉頭看向外面的風景。
突然,虞盛年抓住她的手,情緒激動,“你脖子上的痕跡哪裡來的?”
虞旎攥緊了裙襬。
昨晚和那個男人糾纏幾個小時,應該是他留下來的吻痕。
旗袍的領子可以遮擋住痕跡。
這會兒換上禮服,一眼看得清楚。
“昨晚吃了海鮮,過敏了。”她對海鮮過敏這事,虞家人都清楚。
虞盛年半信半疑,“以後小心點。”
一個小時後,車子到達招標現場。
鑾星灣是塊大肥肉,競標的除了國內各大上市公司,就連國外投資商也慕名而來。
虞旎等人到的時候,現場已經人滿為患。
虞氏作為雲港第一大家族,在圈子裡是人人趨之若附的物件。
虞景西和虞盛年前腳剛到,不少合作商過來敬酒奉承。
虞盛年湊近虞旎耳邊,壓低了聲音,“你先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不要和陌生人接觸。”
所謂的陌生人。
其實是男人。
虞盛年佔有慾強,任何接近她的男人,幾乎都沒好下場。
虞旎還記得上學那些年,但凡喜歡她,接近她的男生,虞盛年一個都沒放過。
要麼,逼得人家退學。
要麼,讓人家破產。
手段狠辣到令人髮指。
“好。”她乖巧走開,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
二樓休息室,慕楠敲門而入。
“太子爺,虞家父子到了,還帶了一個女人一同出席。”
慕千爵背身站在窗戶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神秘之中染上幾分冷鷙深沉。
“聽現場的人說,那是虞家二小姐,從小因為身體不好,一直被嬌養在虞家,虞家人就像護著寶貝似的,鮮少讓她出席這種場合。”
慕楠說個不停,還感慨道:“也不知道虞家人今個兒抽了什麼風,竟然將人帶在身邊。”
慕千爵沒興趣聽這些,敲了敲窗臺,“讓你調查的事,有結果了麼”
“那支髮簪雖然加工精緻,價值不少,卻不是孤品,調查起來需要時間。”
他已經讓人搜遍整個雲港珠寶行,就算鎖定一家,想要從所有消費者中找到目標,沒有三五天很難做到。
慕千爵有些浮躁,朝慕楠擺擺手,“罷了,先處理虞家的事。”
“是,我馬上請人過來。”
慕楠一走,慕千爵昂頭喝掉杯中紅酒,拿出髮簪細緻打量。
呵。
旗袍髮髻朱釵。
品味還真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