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趕到的時候,慕千爵就坐在沙發上等她。
在他面前,平鋪著昨天她畫了一半的設計稿,以及一份合同。
慕千爵遞給她一支筆,“簽了它,專案就是你的。”
虞旎看都沒看一眼,拿起筆直接簽上名字。
慕千爵越發覺得有意思,既然有人和他合作,看都不看內容。
“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虞旎嬌俏的笑,“可以啊,賣給你。”
“女人,別真以為我是個君子。”慕千爵危險眯眸,大手一扯她入懷,掐住那纖細的軟腰。
虞旎手裡還攥著筆,鹿眸裡湧過春意,“以前以後我不清楚,但現在,你絕對是。”
“也許我是個禽獸。”
慕千爵的手,不輕不重拂過她的唇。
虞旎微微張嘴舔過。
無聲的撩撥過後,迅速從他身上下來,“你不會的。”
說完,她主動拿起設計稿,補全剩下部分。
慕千爵盯著她纖瘦的背影看,拿起鋼筆把玩起來。
剛他用手驗過。
她的確還乾淨。
且敏感怕疼。
隨隨便便一碰就縮緊了身體。
慕千爵看不透,既然還是清白之身,是什麼膽子讓她敢招惹上自己?
回到虞家已經中午了,司年還有工作,送虞旎到了別墅門口便離開。
虞旎下車前抱走了那束紅玫瑰。
司年一離開,她隨手將玫瑰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而後,擦了擦手進了別墅。
“賤人,你還敢回來!”
虞柔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到她面目猙獰。
虞旎懶得理會,抬腳就要上樓。
“給我站住!”
虞柔一瘸一拐的追上來,“我讓你走了麼?”
虞旎停下腳步,回頭朝她笑,“姐姐不想再承受一次,最好別來惹我。”
“惹你又怎樣?我還要扒了你爸的墳,讓你爸永世不得超生。”
虞旎心頭猛地跳了好幾下,一轉頭就看到手機螢幕上一張照片:
墓碑倒地碎成兩半,四周圍的綠植被連根拔起,那高高堆起的黃土是剛被挖掘出的顏色。
虞旎的臉失去血色,“你對我爸做了什麼?”
虞柔拄著柺杖,面露得意,“別以為有父親和哥哥護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
我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在網上說了你爸墳底下有不少值錢的東西,昨晚上有人就去掘了你爸的墳。”
“虞柔,你怎敢!”
死去的雙親,就是虞旎的軟肋。
虞柔這麼做,徹底惹怒了虞旎。
顧不上這裡是虞家,用力將虞柔推到在地。
虞柔還在笑,“你儘管去向父親告狀,我看這回父親還會不會向著你,
誰不知道父親這輩子最為痛恨的就是你爸,我這麼做,等同於為父親出口氣,他誇我還來不及。”
虞旎失控掐住她的脖子,眸子裡像注入了墨色,灰暗看不到半點亮光。
虞柔翻著白眼,奄奄一息。
萬萬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賤人,哪裡來的力氣掐她。
“再晚一點,你連你爸的……骨灰盒都別想見到。”
虞旎的心咯噔跳了好幾下,猛地推開虞柔,跌跌撞撞朝著外面跑去。
“虞柔,我想對付你,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我爸的骨灰盒要有半點差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踏出虞家大門之前,虞旎陰惻惻的聲音,仿若地獄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