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漫笑了，“你還不知道？囡囡是旎旎的小名啊。”
慕千爵騰的從沙發上站起。
所以當年的教他彈奏死亡華爾茲的小老師，就是江旎？
“怎麼了？”看到慕千爵這般激動，許初漫滿臉擔心。
慕千爵心情很好的笑了笑，“沒什麼，您和爸可以走了。”
“臭小子，我和你爸才來多久，你就要趕我們離開？”許初漫傷心的做抹淚狀，“小時候那麼可愛，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怎麼長大成年了，就變成黑心棉了。”
慕千爵已經走到了門口，回頭道：“不想抱孫子了？”
許初漫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什麼，忙不跌的站起來，“我去找你爸，馬上走。”
離開之前，許初漫還給慕千爵加油打氣。
“兒子，加把勁，媽看好你。”
車子揚長而去，江旎不解的看著慕千爵，“阿姨讓你加什麼勁兒？”
慕千爵笑著從身後抱住她，貼近她耳邊道：“她想抱孫子了。”
江旎：“……我可沒說要給你生。”
再說，她的體質不容易受孕。
慕千爵如果真想和她結婚，那麼將會註定他子孫困難。
“你要是願意生，我會將慕家的一切都交給他，若是不想生，到時候我們收養一個，我帶你出去看煙雨江南，塞外江雪，天青地闊，唯你我二人，
旎旎，母親剛跟我說，你小時候在京都皇家幼兒園上過幼兒園，是嗎？”
江旎點點頭，“上了半年。”
慕千爵的情緒明顯失控，“那你可還記得，當初有個和你玩得要好的小男生，你還教他彈奏過死亡華爾茲，小名叫做天天。”
“記得，怎麼了？”
慕千爵抱著她更緊了，“傻瓜，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的死亡華爾茲是個小老師教的，那人就是你啊。”
江旎怔了怔。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脫口而出，“你是小天天？”
慕千爵道：“是我，囡囡。”
已經好久，沒有人喊過她小名了。
江旎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會從慕千爵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而當年在京都遇上的那個‘小女孩’，既然是慕千爵。
她眼中難掩的欣喜，“原來我的學生，是阿爵呢。”
慕千爵將江旎打橫抱起，上樓前往了琴室，兩人在一架鋼琴前坐下，“是啊，我的小老師，要不要考考我這個小學生？”
江旎笑，“也行，教了你這麼久，讓我聽聽看音有沒有彈對。”
“好的，老師。”
慕千爵並沒有放開江旎，雙手環住她的纖腰，落在琴鍵上開始跳動起來。
琴聲悠揚亢奮，激情澎湃。
每個音每個調都拿捏那麼精準，高音也是恰到好處。
一直到一首《死亡華爾茲》結束，空寂的琴室裡音樂繚繞，久久不散。
慕千爵邀功似的問：“小老師打幾分呢？”
江旎睜開眼，臉上依然留有幾分沉醉，“滿分是十分，給你九分。”
慕千爵不滿意，“一分輸在哪？”
江旎昂頭看他，笑得狡黠，“曲子是我教的，學生不可贏過老師。”
“好好好，囡囡才是最棒的。”
慕千爵寵溺的親吻她的眉眼，開始重翻舊賬，“要轉學，為什麼不告訴我？”
江旎很無辜，“你當時聽到我和老師說話，以為我是在嘲笑你，生氣的跑開了，剛好我爸媽過來辦理轉學，我找不到你，怎麼解釋。”
慕千爵的手指頭，勾纏著她柔軟髮絲，聲音低低沉沉，“你說我像女生，這換誰不生氣。”
江旎打掉他不安分的手，佯怒道：“我不是嘲笑你，是間接誇你長得好看，是你小肚雞腸誤會了，怎麼能怪我。”
“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