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匕首要落下,慕千爵示意陸燁白過去處理。
雖不知道慕千爵這麼做的目的,陸燁白還是出了面,“住手!”
陸家在京都也是權門家族,加上陸燁白這段時間在雲港活動頻繁,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
錢總也認出他的身份,吃了一驚,“什麼風把陸少吹到我這裡來了?”
“西北風。”
陸燁白掃了張志平一眼,“這是犯了什麼事,至於錢總動刀動槍的。”
錢總賠笑,“這人借了我的錢,到現在還不肯還,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往後是不是誰都敢戲弄到我頭上,您說是吧,陸少。”
“錢總說的沒錯,是該教訓。”
陸燁白上前,踹了張志平一腳,“不過這人和我也有些恩怨,不妨錢總賣我一個面子,人先交給我處理,等我處理好和他的恩怨,一定讓他乖乖將錢還給錢總。”
錢總得罪不起陸燁白,只能答應,“也行,那就麻煩陸少了。”
“錢總客氣了。”
陸燁白說完,直接拽住蘇志平的領子,將人給強拽了起來。
蘇志平不認識陸燁白,一直求饒著,“陸少,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清楚和你有什麼恩怨,求你放過我一馬吧。”
“你和我是沒恩怨,但和某個人就不清楚了。”
陸燁白拽著他來到了慕千爵面前,用力推他跪在了地上。
而後,邀功道:“哥們,人我給你帶來了。”
張志平緩緩抬頭,見是慕千爵,更是嚇得屁股尿流,“太子爺,我真不是故意冒犯江旎的,如果知道她是您的太太,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她啊……”
話音未落,慕千爵重重的一腳,踹向了他小腹。
陸燁白在心裡直呼臥槽。
原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招惹到了江旎?
也難怪慕千爵會親自追上來。
江旎可是他心尖上的寶貝,誰招惹誰死。
張志平這回保準要完蛋!
慕千爵的皮鞋,踩在了張志平的小腹上,“錢總想廢你一條腿,是右腿,還是左腿……”
說到這,他的腳往下移,直至某處,“還是這兒?”
那腳不是踩在陸燁白身上,還是讓他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慕千爵狠起來,什麼事都敢幹。
就算是他犯了錯,慕千爵也不會顧念兄弟之情。
張志平惶恐,繃著身體顫抖,“太,太子爺,只要你饒我這一回,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慕千爵眼神冷沉,微壓著的身體充滿壓迫性。
直逼張志平腦神經。
那顆腦袋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點個不停,“什麼都可以,太子爺饒命。”
慕千爵腳力加大了些,卻控制著力道,“以後敢再去江宅鬧,別說著幾條腿,我要你的命。”
張志平現在只想保命,什麼都點頭答應,“好,我以後不去了。”
慕千爵從身上,丟了一張卡給他,“這裡是五百萬,拿去還了賭債,以後別再去打擾張媽。”
江旎說過,張媽就是她的半個母親。
兒時江父江母工作忙,是張媽照顧她。
但凡是江旎在乎的人和事,慕千爵也會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去幫她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