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映著她纖細的輪廓。
“電線這種東西讓我們男人來修好了。”裴聿站在她腳下仰面一笑。
“沒事,我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經常碰到這些情況,已經知道該如何解決了。”
“下來,站著危險。”裴聿摟住她的雙腳。
時柒沒理他:“又什麼關係嘛,這凳子又不是很高,又不是——啊!!!”
她的雙腳被裴聿突然一拽,就從凳子上栽下來,壓在裴聿的身上。
裴聿摟著身上的時柒,手指將她額前的發別在耳後:“看吧,不聽話,結果就是這樣。”
“誰讓你故意拽我!”時柒掙扎著起來,卻被他反剪雙手扣在身後。
“叫爸爸。”他氣息灼熱。
“變態!”時柒掙扎間,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他不太滿意地勾唇搖搖頭:“求我我就放開你。”
指間摩挲著她的腕脈。
時柒沒好氣地別過臉:“求你……”
話音未落,後腦勺已被大掌扣住,熾烈的吻再度落下。
兩人就這樣倒在地上,痴纏地吻起來。
“啊切!”
時柒的噴嚏打斷纏綿,裴聿眉間一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就在他用舌尖一顆一顆頂開她胸前的扣子時,時柒突然盯著他問道:“裴聿,傅南城和我是什麼關係?”
裴聿動作微滯,繼續用牙齒挑開盤扣:“無關緊要的人。”
“那為什麼他們都說我和他有關係?是不是我腦子裡忘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裴聿輕輕撩開她的上衣,露出膚色肚兜,他埋進她鎖骨吸著她髮間的清香:“你最近記憶力確實是不大好,我明天帶你去找心理催眠師看下。”
她白白滑滑彈彈的……露了出來,裴聿輕吻那裡:“以後你眼裡、心裡、血液裡,只能有我一個人,明白了嗎?”
“難道之前不是嗎?”
“當然。”裴聿捂住她的嘴:“之前是,之後是,永遠都是。”
千鈞一髮之際,時柒突然推開他坐起身。她不知道為什麼,剛一想起傅南城三個字,心裡就特別特別的痛,興致全無。
“怎麼了?”裴聿從身後摟緊她,時柒抓住裴聿環在自己腹上的小臂,帶著哭腔:“聿,今晚能不能……不要。”
裴聿燃起的火焰瞬間被澆滅,他一把扯過床上的被子站到地上,臉上罕見陰沉的可怕,“你睡床。”
砰的一聲響,房門被摔出巨響。
靜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時柒蜷縮著身體,凍得瑟瑟發抖,印象裡,裴聿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對她如此粗暴。
可她也沒有辦法,她實在心裡太難受,太不舒服,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慾望。
那個叫傅南城的名字,像根刺一樣牢牢紮在她心底淌血。
她必須查清真相!
次日上午,裴聿帶她來到國際醫院的心理診所。推門瞬間,時柒瞳孔湊縮——又是上次那名催眠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