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形術的修煉,比虎戲還是要難上許多。”
雖然因為初階文膽的緣故,修煉一路沒有遇到瓶頸,但周清在鶴形術上花費的時間著實不少。
即使如此,將將花了一個月出頭的時間,周清才將鶴形術修煉到入門。但有個意外之喜的收穫。
他注意力放在養生主上:
五禽戲(略通):虎戲(精通)+鶴形術(入門),鹿戲(精通),熊戲(略通),鳥戲(略通),猿戲(略通)。
武技:黑虎掏心(精通);彈指神通(精通);清風符典(熟練)。
奇技:回春符典(略通)。
初階煉丹術(粗通)。
文膽(初階)。
剩餘壽命(三十九年)。
最近一個月,他主要精力放在修煉鶴形術上,僅是入門帶來的好處,便讓他有意外之喜。
壽命足足增加了兩年。
先前在回春符典消耗的壽命完全補了回來,還多出一年。
而僅僅只過去一個月出頭。
如今鶴形術才修煉到入門,後面熟練、精通,不知又會有多大的效果。
周清繼續修煉鶴形術,只是練了幾遍之後,他敏銳的察覺到,鶴形術的練習出現停滯了。
“仙鶴勁。”周清很清楚原因,鶴形術進一步的修煉需要掌握仙鶴勁,然後學會仙鶴針,透過仙鶴針的刺激,又可以進一步提升鶴形術。
本來他以為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用到仙鶴勁,沒想到鶴形術剛入門,便要著手仙鶴勁的修煉。
也好,早點學會仙鶴針,再配製出黑玉膏,便可以著手救治胡屠戶了。
他這些日子廢寢忘食的修煉,大腦本能地被修煉的事支配,有種一心修煉,不問世事的感覺。
想到胡屠戶的事,又被拉回到現實。
難怪清福宮的道士知善他們能在山中呆那麼久,修煉一旦入迷,著實有難以想象的快樂。
尤其是他有養生主,每一分努力,都有反饋,最終有令人欣慰的成果。
這如何讓人不沉迷?
不過對於仙鶴勁的事,周清開始著手掌握後,不禁產生了一些疑惑,於是周清來到清福宮,向知善詢問。
知善:“這方面的事,小師叔最好是去請教師叔。”
周清便即去尋福松。
…
…
周清來到福松的靜室,
“師弟,沒想到你這麼快便鶴形術入門了。”
周清來到門口,福松出來迎他,胖臉比一個月前多了點富態,笑吟吟道。
“師兄怎麼知道我鶴形術入門的事?”周清略感意外。
福松微微一笑:“每一種符典入門之後,都會有其獨特之性,我和師兄相處多年,對這種特性記憶深刻,只聽伱腳步和呼吸聲,便知曉你在鶴形術的造詣了。可惜我太嶽真形符典練不到耳朵,否則十步內,連你心跳節奏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師兄厲害,小弟修煉鶴形術,遇到一個難題。裡面提到仙鶴勁,只是我不得要領。”
福松:“師弟弄不明白是正常的。因為仙鶴勁不是外力發出,而是一種看不見的內家勁力。”
“內家勁力?”
福松:“武功有內家、外家,但無論外家內家,最終的目標都是練出真炁。而內家勁力,有一點真炁的特徵。師弟現在肯定不明白,你去拿一根蠟燭過來。”
周清注意到福松的房間有許多蠟燭。
他取了一根。
這時福松伸出兩根手指,駢指朝蠟燭緩緩一點。
蠟燭居然應聲而斷,切口整齊,像是給利刃劃開一樣。
但周清看得清楚,明明剛才福松的手指距離蠟燭還有半寸便停住了。
他絕對沒有眼花。
而且福松這一指點過來,根本不快。
“師兄,你這是什麼功夫?難道就是所謂的內家勁力?”周清回過神,心中蕩起漣漪。
他一時間想到許多武俠小說中的厲害武功。
一陽指,六脈神劍?無形劍氣?
剛才福松那一下,都沒有很強烈的勁風,給他感覺像是指尖伸出一塊刀片似的,輕易將蠟燭切割了。
“師弟猜的不錯,正是內家勁力。而內家勁力的修煉需要以充足的氣血為支撐。鶴形術的修煉,有內壯氣血的作用。師弟只要好好修煉鶴形術,你虧損的氣血,遲早能補回來。”福鬆解釋道。
周清:“可是沒有仙鶴勁,小弟我鶴形術的修煉不免陷入停滯,如何補足氣血?”其實他修煉虎戲、鹿戲一樣有補足氣血虧空的作用。
但明顯效果是不如鶴形術的。
他這樣問,還是想從鶴形術下手,更快補足氣血。
“這確實是個麻煩,不過這麻煩對別人來說不好解決,但對師弟來說,並非難事。”
“還請師兄明示。”
“師弟平日修煉你家學的養生功時,想必也服用過一些補藥。”周清知道福松說的養生功是虎戲,至於補藥自是烏雞丸了。
福松三言兩語道出,周清不免心生欽佩之感。
他點了點頭,“小弟吃的補藥,藥性平和,長時間服用,才更見得好處。”
烏雞丸確實有滋補效果,男女都可以服用,但滋補的作用,需要長期累積。
“嗯,是藥三分毒,能長期服用見得好處的藥方,其實已經不錯了。不過這類補藥用在仙鶴勁的修煉不合適。師弟現在的氣血,要修煉仙鶴勁確實不足,但我這有一方氣血散,你修煉前服用,短時間內氣血會激增,正適合你修煉出仙鶴勁,屆時再用仙鶴勁練習仙鶴針,刺激自身穴位,進一步提升鶴形術。”
“還請師兄賜下藥方。”周清這下明白了,原來是可以靠藥物修煉仙鶴勁。只是回春符典沒有提過。
他心裡不免有些疑惑。
福松似乎看出周清的疑惑,又道:“藥方我這有,師弟肯定好奇,為何回春符典沒提過這事。其實氣血散的藥方是我修煉太嶽真形符琢磨出來的,本來打算讓我師兄加到回春符典裡,輔助修行。可我師兄為人固執,認為回春符典以內練為主,若是過於仰仗外物,反而失了下乘。我卻不認可他的觀念,只要結果是好的,何必區分內外?他內練一生,不假外求,仍是在修煉真炁,邁入先天這一步失敗,弄出呆症。可惜啊。”
福松長長嘆了口氣,幽幽道:“師兄,其實你我都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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