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端著五仁月餅盤子。
一邊兒走,一邊兒吃著出了兩儀殿。
長孫皇后也是向那兩位施禮。
一同離開。
長孫皇后說是不去。
但總不能真不去。
讓李二自己去太安宮送外賣。
萬一爺倆又嗆起來了。
除了她可沒人敢上去攔著。
整出太安宮之變那可就寄了。
“誒,玄齡,你說陛下此去如何?”
房玄齡:(´∵`)???
“什麼如何,我步道哇!”
見房玄齡演都不演了。
直接端著食盒打包。
滿臉裝傻聽不懂。
長孫無忌抹了一把臉。
然後……
這位手上也沒客氣。
把沒吃下的打包……
不用多問。
老朋友了。
不想說就不說。
沒必要強行去問。
畢竟說不說,雙方心裡都有數!
《手上見真章》!
兩儀殿。
沒了紅玉喝的李淵。
最近的生活兒還挺規律。
下午沒’事兒’幹。
和裴寂在院子裡下象棋。
“誒~!將!玄真,你這棋藝不太行啊?”
“今日四盤,老臣只贏得一盤,看來陛下棋藝又有精進~老臣甘拜下風!”
被裴寂誇了兩句。
老頭兒樂呵一陣兒笑道:
“害,過獎過獎!都是那臭小子逼得,不琢磨琢磨,還真贏不了那小子!”
提起魏叔雲。
裴寂也笑道:
“陛下,魏小郎君最近的事兒也不少啊。”
“不少就對了,食量大賽越傳越廣,天香樓,程秦兩家的鋪子也都像是東風一般,從長安席捲各地,那些老東西知道這臭小子的厲害,怎麼可能沒點動作?”
“這確實,有如此手段,誰能不想將這種人招入麾下!但您就不怕魏小公子吃虧?”
李淵:(˘ㅂ˘)……
“吃虧?那小子,只要皇家之人不出手,能讓他吃虧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想讓他吃癟,小心崩了自己的牙!”
重新擺好旗子。
老頭兒李淵話頭一轉。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小子脾氣有些軸,和老夫差不多,玄真,平日裡盯著點兒,若是那小子一時不查,朕也好查缺補漏,到時候讓那小子多給朕兩壇紅玉!玄真你也能喝上兩口不是?”
“老臣……”
“報!”
裴寂話音未落。
小太監來報。
“稟太上皇,陛下與皇后請見。”
“嗯?這逆子來做什麼?說朕不在,不見!”
好傢伙。
太上皇說他不在是吧?
看到老頭兒耍小脾氣。
裴寂趕緊勸道:
“陛下,若是一人來此,您不見就不見了,可人家是夫妻倆一起到此,陛下您向來寬宏大量,總不至於遷怒於人吧?”
李淵:……
被裴寂給了個臺階。
老頭兒這才微微點頭兒。
不太滿意道:
“那就叫過來見見吧,別讓人說朕和那逆子一般無情!”
“奴婢遵旨。”
沒一會兒。
李二一臉拘謹的親自拎著兩個大號木桶食盒。
身旁隨著老婆一起進了內殿小院兒。
看到老爹擱那兒下棋。
好像並沒有特別生氣的模樣。
李二鬆了口氣。
來到老頭兒身邊。
把食盒放在一旁的方桌兒上。
李二又變回了曾經那個少年。
“世民給阿耶請安。”
啪嗒……
等了半天。
老頭兒落子之後。
這才嗯了一聲。
“嗯,你這逆子過來做甚?朕這裡可沒什麼能給你的了。”
一看老頭兒情緒穩定。
居然沒直接開罵!
被晾了半天的李二,一點都沒生氣。
反而嘴角露出些許笑意。
這要是平時。
那不早就傳授起‘古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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