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叔雲嚴詞拒絕。
秦瓊和程咬金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
眼裡皆是讚賞！
‘魏小郎君果然不同凡人，如此利國利民之法，竟然就這麼簡單交給我等，真是像陛下所說，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嘴上談著生意，心裡卻想著大唐！’
‘這小子倒是深諳市儈之理，真要做了一錘子買賣，倒是入不得俺的眼……’
三人沉默一陣兒。
眼睛越來越亮的秦瓊，忽然豪放大笑道：
“哈哈哈！那就依小郎君所言！小二！取筆墨來！”
在外邊侯著的小二，早就被魏叔雲嚇完了！
人家國公爺主動加價！
你還擱這兒拒絕！
而且不答應，你還不做生意！
這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聽到秦瓊叫人，還以為裡面要不歡而散的小二趕緊應聲。
“二位爺稍待！筆墨馬上就來！”
騰騰騰跑下樓的小二，用肩頭的搭巾擦了擦頭上的汗。
心裡忍不住敬佩道：
‘哎呦喂！我的大掌櫃！您真是神人啊！連國公爺都能說的轉！我今後這嘴，可得堵的嚴實些……’
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聽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兒，小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裡面這三位，一個能罷了他的職。
兩個能要了他的命！
真要敢出去亂嚼舌根。
弄不好哪天背後中兩箭。
到衙門一查，是自殺……
少時，小二筆墨送到。
屋裡的氣氛早已緩和許多。
魏叔雲和秦瓊還有程咬金擬了契約。
皆是按了手印，蓋了印章，一式三份。
啪！
彈了一下手中的契約宣紙，魏叔雲笑道：
“二位客官，合作愉快？”
聽魏叔雲擱這兒‘合作愉快’，程咬金急了！
“誒誒誒！先別急著愉快啊！店家還沒說養殖法子呢！”
被程咬金這麼一提醒，魏叔雲拍了拍腦門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對對付！看我這腦子！差點忘了正事兒！”
見魏叔雲擱這兒‘失憶’。
程咬金那眼神兒真是信不了一點！
‘這小子！還在這和俺裝蒜！’
繃不住的程咬金，起身開啟雅間兒門，呵斥道：
“你先下去，叫你的時候再上來！”
對上程咬金那雙怒目圓眼，小二的雙腿止不住的打顫，連連點頭。
“小的明白！”
趕走小二，程咬金左右望了望，見周圍無人。
這才關門回了座位。
見程咬金如此謹慎，魏叔雲也懶得糾結，比了個剪刀的手勢。
“其實養豬法子也簡單，就是把豬給閹了！”
魏叔雲擱這兒用手指表演‘咔嚓咔嚓’，
程咬金和秦瓊襠下一涼……
“魏小郎君！你這說的是真的？”
魏叔雲點了點頭。
“真的啊，怎麼了？”
程咬金有些不信的嚷嚷道：
“就咔嚓這麼一下，就能讓豬去除異味，長得更大，更快？”
“褻褲著火，當然了！”
程咬金：？？？
“不是！店家你正經點兒，可別騙俺！”
雲裡霧裡的秦瓊，看了眼身下。
才明白魏叔雲這句‘褻褲著火’，忍不住笑著問道：
“小郎君可否細細道來？”
見程咬金害怕被騙的模樣。
魏叔雲笑道：
“白紙黑字都簽了，我騙你幹嘛？豬閹割之後，就不會再為那檔子事兒折騰，不折騰，那就只能窩在豬圈等吃，豬吃了睡，睡了吃，那就只有長膘不是？”
聽了魏叔雲的解釋，秦瓊摸著鬍子這麼一琢磨，也覺得挺有道理。
“豬不劁，心就不靜，劁了，心就靜了，心氣兒一順，不打架只吃睡，不浪費氣力，自然不會變瘦，長得也會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