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不慌不慢的從板車裡取出剛才收穫的砍刀。
看著砍刀,王建國帶的人裡面有不少人慫了。
“慫什麼慫,咱們七八個人還怕他們仨,況且咱們手裡都有武器!”
王建國喊道。
章傑正愁剛才在那人身上的勁兒沒地方發洩,沒想著這些人就親自送上門來了。
“那咱們可以來試一試。”
章傑握緊拳頭,迅速朝離他最近的那人撞了過去,反手奪過那人手裡的棍子。
一棍子悶在那人的肚子上,疼的那人立馬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快把他肚子裡的膽水都打出來了。
一輪過後,這些人全都倒地。
陳虎笑著朝王建國走。
王建國直接拔起腰裡的砍柴刀,朝陳虎衝了過來。
章傑把竹竿挑在王建國的手腕,砍柴刀掉在雪地上,再是一棍打在王建國的臉上,打的鼻血直流。
“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章傑咬牙切齒講,旋即扭頭看著雪地上的人,讓他們趕緊滾。
王建國沒想到他的好兄弟居然全背叛了他,把他一人丟在這個地方。
“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想把我殺了嗎?!”
王建國問。
“為了你這條爛命把我們仨給搭進去,多不值得!”
陳虎講,旋即看向陳洋洋,讓陳洋洋來處理這件事。
“今天早上是不是你,扒我的衣服?!”
陳洋洋怒問道。
嚇得王建國在地上直哆嗦。
見他不回答,陳洋洋立馬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臉上。
“洋洋,沒想到你這人還是有脾氣的嘛?我還以為你和虎子哥之前一樣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呢。”
章傑在邊上幸災樂禍。
王建國估計也沒想著陳洋洋竟敢甩自己一巴掌。
畢竟在丁家橋,之前只有他們欺負陳洋洋的份兒,到如今居然反過來了。
“虎哥,傑哥把他衣服褲子扒了,反正這裡離丁家橋只有二里地死不了的。”
章傑、陳虎聽著陳洋洋的話,立馬來了勁兒。
兩人趕忙把他身上的衣服褲子扒拉下來。
“虎子哥,我看他的棉鞋不錯,不如把他的棉鞋也扒了下來吧。”
章傑講。
“行!”
兩人像強盜一樣,除了最裡層穿的發黑的棉衣背心和內褲,能扒的全扒了。
陳虎算了算時間,剛才跑的那些人應該到丁家橋了。
他們現在也得抓緊時間趕回新生村,不然丁家橋的救兵來了,那危險的可能就是他們仨了。
王建國冷的全身發抖,央求陳虎能不能把棉鞋還給他。
“你放心,你死不了,人在零下20度能堅持20分鐘。況且這地方離你們丁家橋只有兩裡地,你跑得快的話,5分鐘你就能跑回去。”
陳虎他仨在山坡上看著王建國如同野人一樣在雪地裡狂奔著。
看的他們仨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王建國走了半里多地兒,才碰見王三公帶著人來救他。
王三公看見他狼狽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王建國,你惹他倆做什麼?!”
“我這……我這也還不是為了給咱們村裡人報仇嘛,難道我還有錯了?”
王建國居然在所有人面前委屈上了,還想向趕來的人博取一波同情。
“好了,好了,這筆賬等以後再向新生村的人討還。”
王三公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