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哥!”
“虎哥!”
陳洋洋看見陳虎後,朝天上放了一槍,希望能震懾住猛獸。
陳虎臉上欣喜,就知道他倆會跑來幫忙。
“虎子哥,你沒事吧?”
章傑握著手榴彈,觀察附近的情況。
“沒事,好著呢!”
陳虎解釋剛剛看見遠處的豹子,開兩槍警告下。
槍在手,雖然他不擔心會有生命安危,但本能反應讓他內心膽怯。
放完兩槍後,他就後悔了,要是放近點打,估計都能狙死了。
豹子皮肯定比狼皮貴得多,它都可以和虎皮媲美了,估計一張皮可以賣四五百。
“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吧。”
陳虎講。
路上三人商量決定。
最小的那頭待會兒回去做烤豬一起吃。
一百多斤的那頭豬用於三人分。
因為是陳虎打的,加上他要給他爸分,所以拿右後腿與左前腿六十斤,章傑拿左後腿四十斤,剩下的全留給陳洋洋。
最大的那頭豬就拿到城裡換錢。
按虎七章二洋一分。
章傑、陳洋洋無意見。
三人拖著豬肉回村。
村裡人看見雪花花的豬肉,饞的直流口水,心想著這麼多肉應該吃不完,有些人厚著臉居然當陳虎、章傑的面要肉。
“要吃,自己打去!”
陳虎立馬拒絕,他知道只要開過一次例,就有下次、無數次。
倘若拒絕他們一次,他們還會生出恨。
一碗米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升米恩,鬥米仇。
陳虎把那人拒絕後,也沒人敢繼續打這肉的注意。
不過,陳虎他仨打死三頭野豬的事兒在山下的村裡全傳開了...
賀珍看見院子地上的野豬“哇”了一聲。
“這麼多?!即使天天吃肉都不知得吃多久,才消滅得完。”
“今晚過後只剩最大的那頭豬了。”
陳虎講。
“你要幹什麼?請全村人吃肉嗎?!”
賀珍皺眉問。
“怎麼可能,小的那頭今晚烤著吃,中間那頭用來分,大的那頭用來賣。”
陳虎講,賀珍這才鬆口氣。
“阿珍,家裡的洞怎麼沒補上呢?”
陳虎問。
“村裡泥瓦匠講要兩塊工錢,我聽著有點貴,然後去地裡搞了點黃土回來,準備待會兒用麥稈碎和穀米殼混在一起敷在洞上。”
賀珍講完,聽見廚房撲水聲。
“哎呀”一聲,馬上跑回廚房。
鍋裡下的面差點焦糊。
“你們仨趕緊把手洗乾淨吃飯,我去通知爸和章叔晚上來屋裡吃肉。”
賀珍把面給他們盛在碗裡,陳虎進去看看還是豬肝麵,看來阿珍是故意早上沒吃昨晚的豬肝雜碎,特意留的。
陳虎讓章傑抬著陳洋洋把洞糊住再來吃飯。
他倆搭配幹活不累,在賀珍趕回來前就把洞補上了。
三人吃完飯,把豬抬到河邊清理乾淨,又用火把豬毛燎乾淨。
“虎子哥,這頭老豬皮扒了去收購站賣錢,你把毛刮乾淨幹什麼?這皮恐怕也沒人嚼得動。”
章傑講。
“沒,我想把這張皮做皮靴或者納鞋底,這樣穿的久一點。”
陳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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