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想著我不是答應給他家送十斤肉嘛,然後他說這十斤肉就當聘禮,我昨晚和我爸商量送二十斤去,還顯得我們家能把聘禮和送禮拎得清,誰知道是句玩笑話。”
章傑將自己鬧的烏龍,逗得陳虎、陳洋洋都樂的不行。
章傑與陳虎他倆在村裡分開時,陳虎讓他明天把家裡苞米碎多帶點上山抓野雞。
早上,太陽出來。
章傑背了十斤的苞米碎找陳虎、陳洋洋。
“虎子哥,你這把弓弩哪裡搞的?”
章傑上手拉了拉弓。
滿弓!
“你會使弓?”
陳虎問。
因為他昨晚回來練習拉弓一小會兒,今早肩胛、胳膊都是痠痛的,特別是剛剛又拉弓了下感覺肌肉都要撕裂了。
“虎子哥,我肯定練過啊。”
章傑回答。
陳虎一聽趕忙讓他背弓,自己馱苞米碎。
“我家的縫紉機靠你了!!記住只打野雞、鷓鴣,其餘的東西不要管!”
陳虎再三強調。
“好的虎子哥!”
出發前,陳虎去了他爹家取狼皮手套和章傑的雪地靴。
三人全副武裝上山,這次他仨決定從烏蒙山北邊的田地往上趕。
這樣可以增加遇到鷓鴣的機率,因為今天有太陽,田地的雪化掉後,會露出地裡的莊稼,這正是山上小動物覓食的好機會。
“虎子哥,我背都趴酸了,還沒見一隻鳥來了啊?!”
章傑抱怨著,“要不把苞米碎收起來,再換個地兒吧??”
“再等會兒唄,反正穿的厚實又不冷。”
陳虎講,接著他探出腦袋瞧了瞧山下的樹林子。
“嘎咕,咕~~咕”
陳虎學著野雞聲叫了兩嗓子。
草叢傳來“窸窣”“窸窣”的細微聲。
陳虎給章傑指了指,立馬填上子彈、拉動槍栓,他可不敢馬虎不得。
章傑神情凝重,把弓弩拉的“啪啪啪”響。
“虎子哥,打不打?”
他小聲問。
“先別打!等看清再說,萬一是個人呢?”
陳虎提醒道。
還未等章傑做出反應,兩支箭矢朝他們射來,險些射中他仨。
“操你媽的!勞資們是人!!”
章傑大吼一聲,陳虎立馬鳴槍,擔心草叢裡的人再次放箭。
“擦!勞資還以為是野雞呢!居然是個人!!”
那人從草叢爬起來,漫不經心講,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事,連句基本的對不起都沒有。
“曹尼瑪!”
章傑聽到那人這樣講,氣的他把弓弩扔在地上,立馬衝了過去。
突然那人身邊又站起幾人舉著弓對著章傑。
陳虎和陳洋洋見狀,連忙拉槍靠近。
走近後,陳洋洋才認出這些人是誰?
丁家橋、王立業與王建國的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