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想幹什麼!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了?”
王立業大喊著,丁家橋的人同樣圍了上去保護王立業。
“我們村裡已經報警了,等人來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我還想問你們村的人,這人為什麼揹著槍躲在這裡呢!怕不是來我們村裡殺人的吧?”
章海波吼道。
丁家橋,昨夜知曉內幕的人全都心虛起來,尤其是聽到新生村的人講已經報案後更心虛了。
“人死了,先入土為安。”
王三公講。
“不行!!得弄清楚他背槍來我們新生村幹什麼?!”
章海波講,旋即讓村裡人不準動的屍體。
丁家橋的人全傻愣了,要是村中有人說漏嘴、講實話,那對村裡的名聲不好。
“得嘞吧,你們新生村的人太高估自己了,我給你們講王建國是昨夜喝了點酒,嚷嚷著要去打獵,估計喝醉絆倒在雪地凍死的!”
王三公對所有人講著,也暗中傳遞自己想表達的內容。
如果被治安局的人問起,就說去打獵喝酒凍死的。
在烏蒙山下的村落,每年被凍的人不佔少數,用這理由敷衍也算合理,總比村裡出個殺人犯強...
陳虎仨拖著板車在縣城找攤位賣肉。
大家看著近兩百斤的野豬,全都湊上去詢問。
“小夥子,這麼大的野豬怎麼打著的?”
隔壁的攤販問。
“用“鷹牌”獵槍乾死的,不過還是費了許多功夫,我們先是挖了一個坑,野豬掉進坑裡,再用獵槍打腦袋乾死的!”
陳虎繼續講,“把腦袋都打爛了,野豬才死,所以是頭無頭野豬。”
陳虎在來的路上就猜到今日肯定有人會問這豬怎麼弄死的。
要是他說用九九式軍用步槍打的,這不得給人衝業績。
雖說這年頭不禁槍、允許打獵,但那槍指的是獵槍和火藥槍,不包括軍用步槍,這得上繳的...
“原來如此,這豬肉多錢一斤?”
有人問。
“一塊二一斤。”
陳虎笑眯著,手起刀落割了一塊,給周圍人展示肉的品質。
“沒騙你嘛!肥瘦相間,有油水的很!”
周圍都是識貨的人,自然看的出那肉不錯。
半小時不到,半邊豬全賣完了,陳虎直接賺了一百多塊。
後面來買肉的人,陳虎都不賣了。
“小夥子,這不是還有半邊豬嗎?幹嘛不賣了呢?!”
沒買著的人質問陳虎。
其實章傑與陳洋洋同樣納悶,特別是章傑。
因為今天豬肉很是搶手,豬肉攤都賣一塊三,而虎子哥這次居然只賣一塊二,著實有點讓他想不通。
“嘿嘿,大哥,這半邊的豬肉要去職工樓賣,所以不好意思,等下次...等下次。”
陳虎示意他倆趕緊拖車去職工單元樓。
“虎子哥...這肉...”
章傑沒問完,陳虎立馬解釋道:“今天全城豬肉攤應該也備足了貨,我們的野豬本就要瘦點,如果以平等價格賣的話,肯定比不贏他們那些肥豬肉的,所以我們得壓低價格把手裡的豬肉儘量的出貨,不然堆在手上,天氣萬一一熱就麻煩了!”
章傑與陳洋洋兩人聽著陳虎解釋,紛紛佩服的不行。
“虎哥,待會兒去職工單元樓,你打算用那個券來換嗎??”
陳洋洋問。
“聰明!我還差七十張工業商品券就夠買縫紉機的資格了,有了縫紉機,棉衣、棉褲、棉鞋做的都快點,不然等年過完了,還沒把棉衣、棉褲做出來。”
陳虎講,接著把手裡錢分給章傑四十塊,陳洋洋二十塊。
“嘿嘿,謝謝虎子哥。”
章傑拿著錢樂呵地揣進兜裡,陳洋洋拘謹了下才把錢收下,唯唯諾諾道:“謝謝虎哥。”
“什麼謝,這是你應得的酬勞。”
三人趕到職工單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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