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好能幹!居然抓了五隻麻雀回來。”
賀珍邊說邊磨紅辣椒,在烏蒙山下這麼冷的天,不吃點幹辣椒怎麼能暖身子呢。
陳虎把兒子哄睡著,扛著鋤頭準備去田埂地裡挖折耳根,順帶通知爸媽待會兒來屋裡吃燻麻雀。
扛著鋤頭剛走沒兩步,就聽見有人喊自己名字。
“虎哥,你今天可太牛了。”
誇獎他的那人,讓陳虎恍惚了許久才開口。
“章傑?”
章傑見陳虎用疑惑的語氣,馬上拍了拍他的肩,“虎哥,我今天只是颳了個鬍子,難道變化這麼大嗎?”
陳虎沒講話,只是快速回憶,今天是章傑與隔壁村阿翠相親的日子,不出意外下週兩人就定親了。
“的確沒認出來,今天穿得人模狗樣的,確實有點小帥,快趕上我了!”陳虎調侃道。
“虎哥,你二爹、三爹他們今後要是再來找你麻煩,記得喊上我!我正愁最近練得功夫沒處展示呢。”
章傑說完,給陳虎表演了一個招式,看得陳虎直搖腦袋。
“好一個金雞獨立!”
章傑一聽,馬上收招急眼了,“虎哥,這是白鶴亮翅!!”
陳虎與他拉了幾句家常,就去辦正事了。
來到爸家門口,偷聽見屋裡爸媽的聊天,姜靈芝和陳肖正在輪流批鬥陳國中。
“都說了你那些兄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今天要是沒有虎子,你是不是又用錢平事?”
陳國中抽了口旱菸,只是默默的講了句:“哎,是自己沒用。”
“爸,你可不是沒用,你是太好面子了,明明能力有限還喜歡面面俱到的幫扶,到最後苦的還是自己!”陳肖講。
陳虎在外聽見,進屋對陳父講著:“爸,你就是太有用了,不僅管自家屋的事,還要管別人屋的事情。”
陳虎的反話,聽得他媽和他妹兩人笑了起來。
陳國中盯著他,“你現在可把他倆得罪完了,今後在村裡也出名了!”
“這樣不更好嘛,你趁機可以摘掉老好人的名號,等會兒到我家吃飯,我抓了五隻麻雀,好久都沒吃肉了,正好打打牙祭。”
陳虎說完,轉身就往田埂去挖折耳根。
來到田地裡,放眼望去全是剛冒出頭長綠葉子的折耳根。
幾鋤頭下去,就搞了半筐折耳根,這全是大自然的饋贈。
回想爸媽去世的那幾年,自己一家大冬天,全靠吃田地的折耳根和野菜過冬,這日子過的太苦了。
挖了幾鋤頭,陳虎身上還冒了點虛汗,趕緊脫掉衣服,坐在田埂上歇息、喘口氣。
抬頭看見巍峨高大的烏蒙山,烏蒙山山頭頂白雪皚皚,山中部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山底是枯黃的樹林,遠看就像《勞特布倫嫩山谷的山景》油畫。
兩側是陡峭的懸崖,山下是平緩的耕地,茂盛的森林分佈在半山腰,山谷中的瀑布奔流而下匯于山腳,分出許多分支,恰有一條最大最寬的支流流經新生村,又繞過幾道彎與其餘支流再次匯合
“砰”地一聲槍響從烏蒙山上傳來。
他腦海忽閃一個計劃,打獵——上烏蒙山打獵。
烏蒙山上的野生資源豐富,肯定有許多好寶貝,一定能讓老婆孩子吃上肉。
決定完,他又在家地裡扯了幾塊大紅薯回去,準備晚上弄烤紅薯飽肚子。
回屋前,他去了河邊,把折耳根、紅薯洗乾淨。
流過村頭的河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薄冰。
陳虎撿來石塊,把冰面鑿開一個洞,冰層順著裂出揹簍大的窟窿。
河面的水很淺,大概只有半個胳膊深,不過這可是正兒八經烏蒙山的天山雪水,乾淨衛生能直接飲用。
陳虎立馬俯身大口飲了起來,比雪碧還透心涼,味道比農夫山泉都甜。
回家,陳虎給賀珍講了自己打獵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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