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笑眯著,小小報復章傑那小子下午揩油的事情。
陳虎回家,把屋上的雪用耬耙清理乾淨,他擔心梁木撐不住壓壞了。
早上,陳虎聽見用石子敲門的聲音。
“噠噠噠”地吵的睡不著覺。
他睡眼惺忪的出去,看見的居然是陳洋洋。
“你後爹又把你趕出來了?”陳虎急忙問。
“怎麼可能,我上次不是答應給虎子哥你送玉米窩頭嘛。”
陳洋洋把他大衣一撩,裡面有十多個玉米窩頭。
“這麼多?!你後爸知道嘛?”
陳洋洋摸了摸腦袋,擠出個笑,“還……還不知道,我是想拜託虎子哥幫個小忙。”
“什麼忙?!還需要我幫?”陳虎講。
“就……就是……現在不是下大雪了,我怕我爹會餓死。”
陳虎聽著陳洋洋的話,摸了摸腦袋,“陳洋洋,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你難道忘了你爹是怎麼對你的?”
陳洋洋低著頭不講話。
陳虎又摸了摸頭,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好歹三爹和洋洋是親父子。
“行行行,讓我給你爸多少個窩頭?”
“虎子哥,你看著辦。”
陳洋洋說完,消失在鵝毛大雪裡。
陳虎留了剛好夠自家吃兩天的窩頭,把剩下全給陳三爹。
陳立民見陳虎給自己送吃的,心中甚是耀武揚威。
等陳虎走後,他把八個窩頭全吃光了。
陳虎可能是因為陳洋洋這件事心頭堵的慌。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陳虎嘀咕著,兒子把後爸家裡的糧偷了給打他的親爹吃。要是發在網上肯定是百萬評論...
陳虎去找章傑,讓他陪自己去河邊操練。
兩人光著膀子在雪地裡玩摔跤。
章傑不到半分鐘連續被陳虎幹趴下,弄的章傑連連喊著投降。
“虎哥,你今天怎麼?感覺像吃了火藥一樣!”
章傑問。
“沒什麼?就是心裡堵著慌。”
陳虎把陳洋洋的事情告訴給章傑。
章傑聽後目瞪口呆,“我靠,你居然沒說那東西是陳洋洋給的?那你三爹豈不是還認為你是在向他服軟?虎哥,這可不行的呀,你三爹那種人讓他一寸,他得多要一尺。”
陳虎聽著章傑的話,拍了拍腦袋。
“我知道啊!所以我心裡才堵著慌,如果我告訴他這東西是陳洋洋的,那他豈不是會把這件事一直掛在嘴上,如果被丁家橋的人知道,那陳洋洋今後在丁家橋也沒有辦法住下去了呀。”
“哎喲!還真是這樣!!那咋辦?”
章傑問。
“還是那句話,只要他敢找我們家麻煩,老子這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陳虎講完,帶著章傑在烏蒙山下一口氣跑了五公里。
陳國中今天起得很早,在家裡找準備納鞋底的針線,突然聽見屋外有敲門的聲音。
“誰啊?”
他樂呵呵的開門,剛開啟整個人的表情凝固了。
那人向屋裡一瞅,大喊著:
“大哥,你院子裡居然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