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斧頭呢?”
陳虎問。
“我怕殺急眼把你們砍了,所以沒握在手上。”
章傑講完,陳虎立馬檢查章傑手上的傷。
“現在必須馬上下山打狂犬疫苗。”
陳虎講。
“虎哥,我們現在雨霧這麼大,得等停了再走,不然我們會迷路的。”
“行,找棵樹躲一躲,等雨霧吹散了我們再下山。”
陳虎講後,心中喃喃千萬不要遇到狼。
因為剛剛陳洋洋放槍的時候他心裡默數了下開了幾槍。
陳洋洋現在還剩四發霰彈,加上自己兜裡剩下的七顆子彈,要是遇到狼就麻煩了。
看著地上被幹死的豺狗,陳虎把選了三隻死狀還算不慘的豺狗放在揹簍裡,去掉內臟和腦袋,估計不超過七十來斤,除開用的子彈錢,差不多還有點剩餘,這一趟也不算虧本。
剛處理完豺狗,雨霧也散了不少,至少能看近十米的道。
“傑哥,傑哥,你瞌睡來了嗎?”
陳洋洋向章傑問問道。
章傑迷糊地睜著眼睛,“洋洋,哥剛運動量過大,現在感覺身體有點累,讓哥枕在你腿上讓我眯會兒。”
說完,一頭倒在陳洋洋的大腿根上。
“虎哥!虎哥!!傑哥突然睡著了。”
陳虎聽見陳洋洋的話,立馬跑了過來。
一隻手捂在章傑的額頭上,一隻手摸著他的背心。
背上沒有流汗啊?
“遭了,不能這麼快就染上狂犬病了吧?”
陳虎心裡嘀咕。
雖說狂犬病前驅期需要一段時間,但陳虎不敢賭...
立馬讓陳洋洋把霰彈填滿,即刻下山。
要是把狂犬病疫苗打晚了,一旦狂犬病發作,病死率幾乎為百分之百。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傳來野豬啃食豺狗“吭呲”“吭呲”聲。
洋洋聽著聲音還想回頭繼續打野豬。
“走!不要打了。”
陳虎看著不到百米距離的野豬心裡也一直癢癢。
即使一槍把運出的野豬打掉,但也要花不少的時間等野豬徹底斷氣。
現在章傑多耽誤十分鐘便要危險三分,得儘快送去醫院打針才行。
“虎哥讓我開一槍試試。”
陳洋洋端槍講道。
“開個毛,等把章傑送到醫院回來,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但現在就是不行。”
陳虎講道。
陳洋洋只好放下槍。
兩人走了一陣,來到之前掛野豬肉的地方歇息。
睡迷糊的章傑突然醒了過來。
陳虎立馬問,“章傑,你有沒有頭痛、噁心、全身不適的反應?”
“沒有呀,我就有點乏力和低燒,估計是這段時間感冒和剛剛流了點血的原因。”
章傑道。
“哦哦哦,我還以為你染了狂犬病呢,不過待會兒下山還是得去縣城打狂犬病疫苗才保險。”
“狂犬病疫苗好貴哦,聽說一針要六十塊,還得連打五針才行,我回去用我爹泡的藥酒擦擦就可以了。”
章傑講道。
陳虎聽章傑是因為錢的原因,才不去打狂犬病疫苗,心裡面很不是滋味。
前世陳父陳國中就因為覺得看病得花錢,所以一直拖著不尋醫,拖到最後出現癌變無法根治……
“錢沒了,我們可以上山打獵再賺啊!你要是沒了,翠妞就是其他男人的了。”
陳虎講。
對於熱戀期可以為對方摘星星的男人,這句話最具有殺傷力。
“唉,好吧...”
章傑嘴上答應,心裡卻很是鬱悶。
因為這五針紮下去,這段時間賺的錢一下子全清空了,估計還要倒補不少。
陳虎見章傑暫時無事,立馬喊陳洋洋撒完尿回來準備下山。
陳洋洋褲頭都沒來得及勒緊,便指著遠處草叢。
“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