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氏集團會客辦公室。
姜遠山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已經一個小時了,茶水都被他喝了一壺。
傅宴霆還沒有出現。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姜遠山是坐下起來,起來坐下,反反覆覆。
而此時的傅宴霆正靠坐在總裁辦公室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傅瑾州坐在一旁看著手中的計劃書,楚浩在一旁候著。
計劃書被扔到了桌子上,傅瑾州壓了壓眉心。
“哥,不能說毫無作用,只能說是一堆垃圾,這樣的專案交給姜家,豈不是賠了。
雖然說幾個億而已,但是,我們為了啥呀?”
傅瑾州不解,實在是不懂。
傅宴霆睜開墨色黑眸,瞟了一眼傅瑾州。
“想去傅氏總部,你要有成績才行,你要是能把姜氏和沈氏搞到手,總部位置隨你挑選。
記得,股份全部轉到姜眠名下。”
傅瑾州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以為自己幻聽了。
“哥,你說真的?”
楚浩:“小傅總,傅總從來不開玩笑。”
傅瑾州眼睛晶亮晶亮的,不過又回過味來,這是讓他給未來嫂子當免費打工仔。
等到傅瑾州從辦公室出來,已經是下班時間。
而姜遠山被告知大小傅總都去京市了。
估計一週左右才能回來。
白等了一下午的姜遠山,憋著一肚子氣走出了傅氏大樓。
……
自從林雲諾流產之後已經過去五天,在這五天裡,林雲諾不吵不鬧,安靜聽話,好像那日的瘋癲之人不是她。
就算姜眠每日都會例行檢查去看林允諾的狀況,她也沒有任何過激行為,頂多就是不搭理臉色臭臭的。
見林雲諾不再鬧騰,姜眠也樂的清閒,因此也就不再過多關注。
而沈寒墨自那日離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段時間林雲諾的陪護只有李晴。
哪知平靜的表面都是波濤洶湧,林雲諾在辦理完出院手續後,反手就把姜眠投訴了。
說姜眠利用醫術傷人,沒有醫德,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拿掉她的子宮,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
說姜眠公報私仇,給她水中下打胎藥,導致她流產大出血,致使失血性休克趁機行兇。
這一通罪折下來,姜眠聽後都被氣笑了。
公報私仇她還真敢說呀!
不過姜眠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因為手術流程她沒有一點過錯,就算上法庭她也不怕。
因此在醫院領導例行調查情況的時候,她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
至於被問到公報私仇這件事,姜眠也沒有任何隱瞞。
既然林允諾都不嫌丟人,她也沒必要為之遮掩。
因為婦科檢查室沒有監控,林允諾就是鑽的這個空子,咬死姜眠給她喝的水有問題。
雙方各執一詞,一時之間難以定論。
為了安撫林諾的情緒,也為了保護姜眠,醫院決定讓姜眠暫時停診休假,等事情結束後再上班。
今天是姜眠休假前最後一次出診,也是在今天意外發生了。
就在中午去往飯堂的時候,迎面突然衝進來一箇中年婦女,拿著一桶油漆對著姜眠就潑了過去。
姜眠被潑得猝不及防,全身的紅油漆如血一樣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