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易園,周易抱溫言抱下車。
溫言周身火燒火燎的,只覺得他清涼,伸手摟住,喃喃道:“好熱。”
唇,無意間貼上他脖頸。
在他頸窩吐氣如火。
周易本就對她沒有抵抗力,酒意上頭,又被她鬧了一路,哪裡還受得一絲撩撥?
將人放在床上,從頸窩裡撈出來,掐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對上自己的視線。
“你撩我一路了!”
溫言似是沒聽懂,歪了歪頭,眨巴著一雙小鹿眼,純淨又無辜。
周易狠狠盯著她。
他曾經以為不見天日的衣服,終於穿在了她身上,和預想中的一樣,文靜柔軟,合適極了。
溫言揚起下巴,驕矜道:“我要喝水。”
女孩聲音輕軟,因醉酒透著啞意,纏綿著鑽進周易耳朵,人都要酥化了。
他拿來溫水,她喝了一口非吵著說苦,鬧騰著將水撒了半身。
水珠晶瑩,順著小巧的下巴滑落,在朦朧燈光下閃著光,沒入衣領,一片濡溼。
周易受了刺激,俯身吻住她。
他動作輕柔。
細細吻過她的眉眼,鼻子,最後落在唇上。
綿長的吻讓溫言透不過氣。
她腦子漿糊一樣,還以為是很早的以前,側頭想要避開,呢喃了句:“顧北辰,別鬧……”
周易怔住。
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他其實不太敢想過去的五年。
從少年到青年的男女,荷爾蒙分泌最旺盛,兩人相親相愛下會做出什麼事,可想而知。
一想到她曾跟一個男人極致親密,融化在那人身下,他就恨不得將人挫骨揚灰!
他兇狠地報復顧家,溫言傷了是主因,但也不排除這點隱晦心思。
吻,變得野蠻。
被成年男人的慾念貫穿。
溫言的唇又麻又疼,她側頭想避開這暴風雨般的親吻,卻又被吻住脖子。
“疼……”
她面板細嫩,被周易新冒出的胡茬刺痛。
“溫言,五年了,你知道嗎?我也疼,很疼……”
溫言扭動著想要避開他的壓迫,卻不小心蹭到他。
這一下像洪流開閘。
慾望賁張而出。
周易理智全失。
他除了年長她一些,哪項不是最優?本就是他寵大的姑娘,憑什麼他就要不得?
唇,一路向下。
娃娃領襯衫被半剝落。
溫言從未被人這樣觸碰過,被掌心薄繭刮痛。
出於對侵略的排斥本能,她從混沌中抽回一絲清醒,下意識拍打他的臉。
挺重的一巴掌。
“慣的你。”周易喘息著,捏住她的手,“敢打我了?”
溫言微微睜開眼。
滿眼朦朧。
看面前的人,感覺臉上都是著星星。
周易吻她下巴,嚴肅問道:“好好說我是誰?”
“哥哥……”
怒火頓時被安撫住大半。
周易不那麼氣了。
但被這麼個小女子拿捏死,為她歡喜為她憂,總歸是不舒坦。
唇變得溫柔許多。
手上動作卻利落,託著她的腰按向自己。
溫言腦子還糊塗著。